司马天娇耸了耸肩膀:“当然不止这些东西,不过,要是你喜欢玩这个的话在这里玩玩也可以,我无所谓的。”
“莫名其妙。”李军说着停住了脚步,慢慢的转回身子:“你喜欢玩什么那是你的自由,我不喜欢赌博,也从来没有赌过,骑马坐轿不如睡觉,我还是回去睡觉的好。”
“不要给我说你有多清高,那都是一些教科书上骗人的东西。这里几乎云集了整个京城的所有成功人士,他们在里面一掷千金,为的就是享受这种刺激带来的痛快,同时也为你的情敌带来了挥霍不尽的金钱和财富。因为,这个场子有刘鹏家的股份。”司马天娇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小锤子一般敲击在李军的心坎上,这个女人知道李军最关心什么。
果然,听到她说这里有刘鹏家的股份,李军的眉毛轻轻的往上一挑:“赌博可是违法的事情,难道政府就管么?”
司马天娇朱红的小嘴露出了讽刺的暗笑:“学弟,你是二十岁还是才两岁啊?法律,永远都只是管理普通人的,这个社会上,从来都有一部分人是法律管不着的。”
李军心说那是不到管他们的时候,谁要是认为自己已经凌驾于法律之上,不受法律的约束,那他也就离毁灭不太远了。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李军还是回转身,问司马天娇道:“刚才你说不止这些,还有什么更赚钱,更刺激的东西?”
司马天娇得意的一笑:“咯咯,我就知道你会留下来的,先别急,你先挑一样会玩的小玩几把,最赚钱,最刺激的东西还没有开始呢。”
“那好吧,别的东西我也不会玩,我到那边的台子上去玩一会21点,不过我没有带钱,你要先借给我一点。”开口向女人借钱,李军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司马天娇白了李军一眼,伸出雪白的手指打了个响指,服务小生闻声而至。司马天娇拿出刚才进门时候的那张卡,叫道服务生手里:“去拿十万块钱的筹码过来交给这位先生。”
21点一般用到1-8副牌。庄家给每个玩家发两张牌,牌面朝上;给自己发两张牌,一张牌面朝上(叫明牌),一张牌面朝下(叫暗牌)。大家手中扑克点数的计算是:k、q、j和10牌都算作10点。a牌既可算作1点也可算作11点,由玩家自己决定。其余所有2至9牌均按其原面值计算。
首先玩家开始要牌,如果玩家拿到的前两张牌是一张a和一张10点牌,就拥有黑杰克;此时,如果庄家没有黑杰克,玩家就能赢得2倍的赌金(1赔2)。没有黑杰克的玩家可以继续拿牌,可以随意要多少张。目的是尽量往21点靠,靠得越近越好,最好就是21点了。
在要牌的过程中,如果所有的牌加起来超过21点,玩家就输了——叫爆掉,游戏也就结束了。假如玩家没爆掉,又决定不再要牌了,这时庄家就把他的那张暗牌打开来。庄家根据自己的情况拿牌,一般到17点或17点以上不再拿牌,但也有可能15到16点甚至12到13点就不再拿牌或者18到19点继续拿牌。
假如庄家爆掉了,那他就输了。假如他没爆掉,那么你就与他比点数大小,大为赢。一样的点数为平手,你可以把你的赌注拿回来。
如果拿牌拿到手中有5张牌,并且总数不到21点,那这种情况能压住一切牌型(当然5张加起来一共21点更好),但某些玩法中不支持此规则。
这辈子李军还从来没有玩过任何形式的赌博,会玩21点,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接过服务小生拿过来的筹码,问明了规矩,李军就在玩21点的台子前坐了下来。
让李军奇怪的是,这张台子的庄家居然是一个身材丰满的妙龄少妇,年纪也就在二十六七岁左右。她穿着红色的低胸短袖羊毛薄衫,胸前一对鼓胀的饱满随着她手臂的伸缩不住的抖动。
这张台子前面已经坐了四个玩家,全都是四十岁左右,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看着这几个人的目光不时的在女庄家的胸前来回巡视,李军不由得暗笑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来赌博的。
一局结束,庄家以18点赢了全部玩家,看着那四个人一脸不在意的扔出自己面前的筹码,更加坐实了李军的猜测。
新的一局开始,李军下注两个一百元的筹码,立刻引得坐在他面前那人不屑的侧目。女庄家及其利索的洗牌、切牌、发牌,一双素雅的小手耀人眼目的上下翻飞。第一手的两张牌摆在女庄家面前,明牌是一张q,暗牌是张a。
李军面前的两张明牌,一张是3,一张是9。
本来想请几天假的,动了个小手术躺在床上,病的不是多厉害,但是伤口疼的难受。还得几天才能好,有时候发的不及时请原谅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