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幽的劝慰还不到两分钟,另一个房间里就传出了一声惨叫。只听得到声,看不到人还真是让人着急。
状况不断,身为幕后老板兼前台的老鸨,上官幽又怎能偷闲。匆匆将上官立交给孜秋手里就往楼上跑去。
“又怎么了!”大力的拽开房门,上官幽还没看就先喊了起来。
客人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半天都不敢动一下,而另一位主角却是坐的端正,还在温雅的喝着茶水。若不是地上散落的杯子碎片,谁也不会怀疑到那人身上。
上官幽虽然还不清楚情况,但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这个客人对荒言这家伙毛手毛脚才会有这么个结果。之前对那客人态度恶劣是因为她出言不逊,但这次显然这客人是吓得不轻。
上官幽宽慰几句,就再次将客人转交给刚循声上来的孜秋手里,随即关上房门上了锁。
面朝着荒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步走到荒言前面,自己给自己拽了个凳子,一声不吭的给自己也倒了杯。
从实习起才多久,就两个人给自己捅了篓子。上官幽突然有些惆怅,似乎自己想错了,宁可让自己上也不该让他们这样折腾她还不容易建立起的小小资产。
荒言见她既不问自己原因,也不责备自己,反而是一个劲的往肚子里灌着茶水,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不问我?”他放下茶杯,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上官幽摇摇头,“是我难为你了。”而后又是一杯下了肚。
她越是这样,荒言越是心里没底。总觉得像是自己做错了的样子。瞧着上官幽的眼神染上了那么点怯怯的意味。
刚持续了没多久的安稳,又听到另一个房间里发出的冷喝声,上官幽顿时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冷水泼了个遍。
这些人不是来帮他的吗?怎么觉得更像是来煞她的!
今日的秦香苑很早就挂上了打烊的牌子,客人们一散去,顿时就觉得空荡了许多。
在专属于上官幽的房间里,四个人各坐一边,表情看起来都有些凝重。
“今天的事情,我认输了。不该叫你们做这些事的。”上官幽最先检讨起来,她这可都是为了防止未来的损失像今天这样让她肉痛才这样说的。
不过显然她的话听在其他三人耳中却是另一个意思。
月初寒环抱着胸坐在位子上,眉头紧蹙。他不是不想配合上官幽的建议,只是但别的女人碰到他的衣角的时候,他根本就控不住自己的那股烦躁,他比他想象的还要讨厌别人的触碰。
荒言则是在回想着今天因为那个女人当时媚笑着坐到自己怀里时的无法言之的愤怒,对一个受尽崇敬的龙神,被个普通的人类摸来摸去的感觉,就像是在谁拔了自己龙鳞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