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回来后的第五次了,爹爹怎么最近总和月初寒在一块呢?
与上官幽鸡飞狗跳的生活不同,其他人倒是过的小滋润,小暧昧丛生。
屯子是以半个上官幽的徒弟住进府里的,因她个人的坚持,总是主动的要求负责上官幽的起居。
这日依旧是端着餐盘来敲上官幽的房门,但敲了一阵却没有回应,于是推门而进,发现了压在桌角的一张字条。
上官幽说明自己带着宝宝野餐去了,一天都不会在家,顺便还让屯子把准备好的早餐给上官立送去,并告诉她上官立昨晚和自己切磋的时候,被灵气幻化的剑气伤到腰侧,若是屯子无事就帮他去上上药。
屯子仔细的将字条又看了一遍,脸颊有些泛红。稳了稳心神,这才又重新端着早餐去了上官立的房间。
“扣扣。”简短的敲击声鲜明的传到了房间里,屯子等了一会直到手有些发酸,这才推门进了去。
“打扰了。”
她小声地说完,就垂着头走了进去。小心的把托盘放在桌上,正要离开,鼻子嗅到了淡淡的药味。循着那浅浅的药香,屯子的脚步轻轻的往前走着。
越是往前走药味越浓,而一声声隐忍的闷哼声也听得一清二楚。屯子站在屏风前有些踌躇不安。双手食指搅着,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敲了门没人应,就把粥放在桌子上了。”
她将自己的来意说清,只是因为她开口的突然,屏风里面却变得有些兵荒马乱。
“你……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里面的男声回答的简洁,似乎是急于拜托这样的困境。
屯子刚要抬脚,就又再次听到里面的咣当乱响,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却是瞬间红成了煮熟的鸭子。
上官立半裸着上身,后背处有一道极为清晰的伤口,看起来极疼。他正在木桶中沐浴,还未及更衣。方才因为屯子的突然出声吓得把手中端着的书掉进了木桶。之后想去够外衫却不小心刮掉了脸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没看见!对!什么也没看见。”屯子捂着眼睛,那话说的一个劲的抖,指缝中那清晰的红润并没有因为她捂住了双眼而有所改变。
上官立身子一僵,扑通的落水声,而后又飞快的从木桶里走了出来。迅速的裹好了衣衫,上官立虽然表情很平淡,但泛着粉红的耳朵却看的出他的尴尬。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怎么偏偏是让她看见了呢!
上官立忍着脸上的燥意,有些气急败坏道,“你还打算站在这多久,还不出去!”
屯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是因为赧意忘了出门,这才慌慌张张的推门跑出了房门。
上官立呼出一口气来,紧张的要死。赶忙把衣衫穿好,刚要缠上最后的衣带,门又再次被推凯,风风火火的跑进一个娇小的身影。
屯子重新跑了进来,上官立下意识的就再次裹紧了身上的衣衫。一副受到迫害的小媳妇模样。
“把衣服脱了!”屯子的话一出口,上官立就僵硬着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