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银行和潘家所有的现钱,全部换成了金条,她手里掂着那沉沉的金子,笑:“打起仗来,只有这个,才是硬通货!”她将华夏银行名下的所有产业,除了留下一家纺织厂外,其余的全部卖掉,将钱全部买了农田,囤积了大量的粮食。他笑她:“咱们现在可是吃皇粮的了,哪还有这么麻烦?”她却沉声道:“到时候,咱们不能全指望中央拨粮,还是要自己有点底,我这心里,才踏实!”
而这大半年他出征以来的事实证明,若没有她的未雨筹谋,若真的只靠中央的拨粮拨饷,只怕早已军心不稳!他在前方打仗,她不仅为他筹钱筹粮,还为他稳定后方,照顾着军人们的家眷,让这些个下属们,个个对他死心塌地!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不长久,战争很快打响,他再次驱逐了日本人,同时如他所料,中央迁都重庆,之所以没定在省城,只怕也是对他西南军有防备之心。他兑现了承诺,与中央军换防,同时准备率军出战。
随着重庆政治中心的形成,围绕他、方家与蕴仪之间的话题,再次悄悄流传,在一次军部的招
待会上,他看到了那些个官太太眼中对她的轻视之意,他怒不可遏,立刻吩咐下去,要在出军前大肆操办,重新迎娶她进门,她却就那样紧紧地抱着他,坚定地道:“启文,你的这个愿望,我现在不能帮你实现,若想娶我,你就完完整整地给我活着回来!不管这仗打到什么时候,我总在这里等着你,只要你活着回来,我就再嫁你一次!”
临行前一晚,她想要将自己交给他,一直撩拨着他,却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他知道,虽然已过了快一年,可她的身子还不行,他坏坏地笑:“妞,现在还不行!等哪天华大夫说可以了,你写信给我,就是远在天边,我也飞回来满足你!”
战争中,好几次他捺不住性子,要亲自带人往前冲,军官们都劝不住,却都被黎昕一句轻飘飘的话给摁了回去:“蕴仪在等你回去娶她!”
自从她真正回到他身边,他心底里的欲念越来越压抑不住,在她身边时,他还可以过过手瘾、嘴瘾,有时,她大发善心,还会用手帮他解决,虽然这样的次数不多,他也怕她情动而损了身子,但总是聊胜于无。
可是,上了战场,他便只能无数次地做过那些个春梦,他在心底里告诉自己,若是她的身子真的好了,哪怕是擅离职守,他也要回去!
呵呵,他的蕴仪,总是那么地善解人意,不需要他擅离职守,她竟然自己不顾危险地跑了来!她定是磨着方淮之给她安排的吧?跟着美军军事观察团上前线,她身边连一个人都不能带!
潘启文心里一半是欢喜一半是心疼,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小腹,唇角勾起一个笑来,她,其实也是想着他的吧?今天,他可是尽了力地播种,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小生命已在那里存在?
他比任何时候都祈盼老天,能赐给他们一个孩子,不仅仅是治她的病,更重要的是,他希望有个孩子,能弥补她将小宇小风扔在美国的伤痛!
叶蕴仪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是空了,她一起身,才发现周身的骨头如散了架般地疼,一想到昨晚他那样的不要命的折腾,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疼。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以前就如狼似虎的,需求大得吓人,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却从未找过别的女人!
叶蕴仪缓缓地拉开门,便见林泰直直地挺立在门口,见她出来,忙笑道:“夫人,司令去例行巡防了,一会儿就回来!”他赶紧命人打来了热水供她洗漱,又端来了早餐。
吃过早餐,叶蕴仪叫住林泰:“林泰,每次的信都是报喜不报忧,你实话告诉我,他有没有受过伤?”
林泰忙正色道:“真没有!”他嘻嘻一笑:“每次,他一使性子,黎师长就搬出夫人您来压司令,司令就乖乖的了!”
叶蕴仪心里一甜,不一会儿,潘启文便回到了营房,一关上门,便将叶蕴仪按在了门上,不管不顾地撕扯起来,叶蕴仪惊慌地叫:“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潘启文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热上,喘着粗气笑:“巡防的时候它就一直在立正敬礼,我都不好意思再往下走!”
他一把打横抱起她,一边往床上扔,一边叫:“妞,它饿了快7年,一个晚上怎么够?”说完,便向着她直直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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