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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王福荫平静下来之后,项洵皱眉继续道:“这还只是一个让我不安的因素,不是我危言耸听,从他们今天在伏击前那寥寥的几句对话来看,我觉得商队里极有可能有他们的内奸。”
此时凌飞推门进得屋来,赞同道:“不错,项兄弟的推断十有八九是正确的,若非商队里有内奸,他们不可能那么精确的掌握我们的行进路线。”
王福荫脸色颇难看的点头道:“我们每天的行进路线都是头天晚上才制订好的,因此内奸一事基本可以确定。”
紧了紧怀中的小王珏,王福景皱眉道:“小飞心中可有怀疑的人物?”
凌飞道:“知道行进路线的除了我们几人,便只有我的四名副手,其中陈明于今天战死,自不必论,庞路是在太原就跟着我们的,应该也没有问题,只有覃武和莫兆光这两个人分别是从毗陵和吴郡募进队来的。”
项洵沉吟道:“今天这两人在争斗中表现如何?”
凌飞摇头道:“这两人今天表现都颇勇猛,覃武和我一同对付那名贼子首领,肩头先受了伤,虽然战斗力大打折扣,但也一直苦撑到最后;而莫兆光则先击杀了一名持弓的贼子,后来才加入到与那首领的战斗中来,仅从表现上来看,根本分辨不出。”
德叔道:“贼子应该不会杀自己的同伙吧?”言下之意自然是指覃武的嫌疑最大。
王福荫摇头道:“若只是一般的贼人的话,那内奸则定是覃武无疑,但今天这批人给我的感觉很不一般,到底是谁,还有待证实,不能凭此草率决定。”
项洵拿手抚了抚胸口,皱眉道:“不知为何,我现在颇有些心神不定,即便今天与贼子们交手之时也没有这种可怕的感觉。”
德叔关切道:“是否过于劳累?今晚就好好休息。”
项洵摇头道:“我现在精力充沛得可以打死一头老虎,但这心悸的感觉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凌飞关心道:“别是走火入魔了吧?体息正常吗?”说罢伸手去试项洵的情况,但显然没有任何发现。
王福景皱眉道:“我听说,武功练到一定层次,可以预知危机和险境,莫非项小兄已经达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不成?”
凌飞摇头失笑道:“不可能,项兄弟的武道修为比我强出少许,但绝达不到景哥说的那境界。”
王福荫正色道:“二哥,我看你都是先把阿松和小杰两个人调回来,只怕今晚他们会来劫人。”
德叔道:“咱们现在有这么多的护卫,他们哪里还敢来?”
王福景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