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凝霜被越前龙马告知他们和圣鲁道夫的比赛已经结束了,之后的四强赛就是,青春学园,山吹中学,银华中学和不动峰。
“姐夫,龙马呢?”凝霜抱着风从楼梯上走下来,问刚从外面回来的越前南次郎。
“他啊,去教龙崎教练的孙女了,嘻嘻,那孩子啊也是到了这个年纪了。”越前南次郎说道。
“是姐夫硬拉着龙马去的吧,以龙马的性格,是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的。”凝霜走到院子里面坐下,解开风的发袋,轻轻地梳着风的长发。
“啊……那个啊……”
之后就没有听到越前南次郎的声音了,凝霜微微摇头,帮风打好发辫。
“你有什么事情吗,风。”凝霜问风。
“去看一下里包恩和一平。”风看向凝霜说道。
“这样啊……正好我下午的时候有手术要做,你自己小心。”凝霜嘱咐道。眼眸却已经微微的暗了下来……
“啊,那我就先离开了。”风跃出凝霜的怀抱,消失在了视线里。
凝霜站起身,离开了越前家。
“到底要怎么说你才会直接正面的面对自己的疾病呢。”凝霜穿着白大褂坐在幸村精市的床前,看着勉强着微笑的幸村精市,微微的皱着眉。
“霜儿应该知道的,不是吗。我害怕,害怕之后我不能再打网球了,不能和大家一起夺取全国三连霸,我的梦想就要在此完结。”幸村精市望着窗外的景色,苦笑着说道。
“你不做手术的话,就要永远的完结了,最起码现在你还有希望,不是吗。”凝霜说道。
“我并不像霜儿一样,一直淡淡的,淡然的面对世上的一切,我会有害怕的东西,”幸村精市看向凝霜,“现在我终于可以确认了,霜儿对于世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抱有好感,却每一样都抱有距离感,并不会太过于亲近,也不会过于疏远,总是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里面。”
“适当的保持了自己所能拥有的距离感,这就是我所知道的霜儿。”幸村精市看着凝霜温和的诉说道。
“距离感,不好吗。”这样的话就不用感觉到尴尬和莫名的情绪了。
幸村精市轻轻一笑,不语。凝霜轻轻摇头,起身离开了病房。
“已经有了进步,怎么样,最近的比赛。”凝霜坐在椅子上问道。
“嗯,还算是顺利。”凤长太郎放下小提琴。
“你们正选是没有上场,对吧。”凝霜拿着笔,记着关于凤长太郎最近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所以不算是顺利。”
“抱歉……”凤长太郎垂下眼眸。
“景吾也是,一直都有着自己的方针,但是,骄兵必败。”凝霜的手重重的点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东西,“我也该走了。”
“老师再见。”凤长太郎说道。
“你也早点回家吧。”凝霜没有回头。
等到越前龙马回来的时候,凝霜看见车中有许许多多的网球,看着已经睡着了的越前龙马,凝霜浅浅一笑,将越前龙马抱起,上了楼。
凝霜来到网球场的时候看到的是满脸是伤的越前龙马。
“跌倒的?”凝霜皱着眉处理着越前龙马脸上的伤口,“这种伤很明显就是被石头打伤的,龙马,为什么要说谎。”
“姑姑,那个人你认识吗?”越前龙马问道,“银色的头发,褐金色的眼睛。”有一种感觉,那个人是认识姑姑的,因为他说了一句话‘跟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明明是同一个家庭的’。
凝霜的手微微一顿,继续用酒精棉擦拭着伤口:“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
“山吹中学,三年三组,亚久津仁。”
旁晚的时候,凝霜来到了亚久津优纪的咖啡店。凝霜坐在亚久津优纪的身旁,等着另外的一个人来,那就是河村隆。
“你来了啊,阿隆。”亚久津优纪开口道,凝霜则是向河村隆微微的点头。
“好久不见了,优纪,以及医生。”河村隆问候道,“优纪,我想问一下亚久津是不是又开始了,他的脾气可不可以稍微改一下……因为昨天他好像到我们学校去了,还打伤了我们的一个学弟,也就是医生的侄子。”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霜儿也跟我说过了,而且阿仁我想管也管不了,最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亚久津优纪捂面开始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