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人!”公孙玲珑重复了第一次的回答。
“又错了,当然是两个人都洗了。”子冉说:“干净人有洗澡习惯,而脏人需要洗澡。怎么样?他们两人到底谁洗澡了呢?”
“那看来就是两人都洗了。”公孙玲珑有些犹豫不决地回答。
“不对,两人谁都没洗。”子冉解释说:“因为脏人没有洗澡地习惯,干净人不需要洗澡。”
“有道理,但是我们究竟该怎样解释呢?”公孙玲珑有些不满地说,“你讲的每次都不一样,而又总是对的!”
“此乃诡辩也。”子冉一脸的春风得意,看见公孙玲珑此时挫败的样子,与先前的不屑可谓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本以前同月魅姐姐辩论时所犯的错误,今个儿可是全都错在了公孙玲珑身上,没想到当初月魅姐姐为了让我认真读书的那一番辩论竟能够在今天派上用场。
“小女子今日倒是受教了。”公孙玲珑虽然满脸不甘,心中却仍是很诧异,一向迂腐的的儒家竟也有如此的学生,还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呢!
上座的李斯看完这一场辩论后,板着脸,一副不悦的样子:“微臣竟不知殿下还有如此爱好,殿下既然玩也玩够了,也该跟老臣一同回蜃楼见一见扶苏公子,顺便给始皇陛下报个平安了吧?”这十八世子竟然在关键的时候坏了他的好事,但也没办法,毕竟十八世子可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
刚刚春风得意的子冉听到李斯的话,顿时焉了下去,道:“本公子这不是没玩多久嘛!李大人虽是本公子的老师,却也是管得太宽了吧?难得连本公子的自由也归李大人过问了?”
“微臣不敢。”李斯表面上说不管,实则不过是倚老卖老,认为这十八世子胡亥不过是个孩子,还不敢治他的罪罢了。
“本公子看你是敢得很啊!本公子就算再不济也是陛下的皇子,如今难不成被你一个臣子挟制住了吗?那岂不是欺负我大秦无人?来人,李斯不敬皇子,念其对本公子有教育之恩,拉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胡亥皇子的气势全开,还真是爷不敢动你了不成,欺软怕硬的老杂种!
旁边的士兵面面相觑,李斯可是当朝的左丞相,他们哪敢下手啊!胡亥见此情况,气不打一处出:“没想到现如今连本公子也使唤不了一群士兵了是吧?一个二个都把本公子的话当作耳边风!他李斯是左丞相又如何?再高也能越过皇子不成?难道这天下是李斯的天下吗?你们可不要忘了,这大秦姓嬴不姓李!”
见还无人敢动,冷然怒喝道:“十八世子的话你们没听见吗?你们可不要忘了,十八世子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责打丞相又能如何?就算是今日把宠妃惠夫人打了,陛下也不会多加责怪!还愣着干什么!拉下去!”
儒家的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平时最不起眼的子冉,竟是当今始皇陛下最为宠爱的十八世子,十八世子可是现如今大秦立储的两大人选之一啊!若是他成了太子,那岂不是……?那些曾经得罪过子冉的人更是后悔莫及,恨自己没眼色,竟然得罪了十八世子。
“今日之事便到此结束吧,十八世子,还请您跟月魅回蜃楼吧。”月魅虽是臣子,但话语中却是十分强硬,让胡亥没办法不答应。
此次儒家之行却是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