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鸡走在万富贵的肚皮上是如此困难,杨海林发起恻隐之心,害怕鸡没吃到米,反而被活活累死,伸手帮它一把,抓起放到肚脐眼边上,鸡感激地回头看看助鸡为乐的好心人,怀着感激之情鸣叫一声,低头开始吃米。
这肚脐眼被鸡嘴一叨,鸡倒是吃得很起劲,万富贵受不了了,平时自己都不舍得扣一下肚脐眼,那地方虽然是死胡同,但也是比较敏感的部位,鸡嘴叨下去,虽不是有意触动深坑底部,但传给万富贵的确是难以忍受的感觉。
肚皮一抖动,鸡犹如在地震灾区一般,站立不稳,一个没留神,就从万富贵的肚皮上掉下来。
鸡一声尖叫,顿时把万富贵吓坏了,看着面前那三个恶魔都发出慎人的欢呼声,顷刻间,那把锋利的匕首就在肚皮上留下一道口子,杨海林的手法纯熟,既没开膛破肚,就一刀见血,连自己都佩服手艺高超。
金财手疾眼快,见刀口冒血,疾呼一声,一把咸盐撒上去了。
“老子就怕血光,我来帮你疗伤。”
“唔~~唔~~”
三人就瞧见万富贵老脸涨红,眼瞪如牛,身子不停地颤抖,额头泛起一层细汗,喉咙里发出嚎叫声。
三人欣赏片刻,继续玩鸡吃米的游戏,这不但把鸡累得够呛,可把万富贵折腾毁了,心中大骂杨海林八辈祖宗,这人也太缺德带冒烟了,哪有这样用刑的,还不如挨顿鞭子抽、杖刑痛快些,此折磨人法真是难受之极啊!
等三人都玩腻烦了,见鸡吃饱后不再动地方,杨海林抓起鸡崽仔,抚摸着这位功臣,低头瞟眼自己在万富贵肚皮之上的杰作,嘴角裂出一丝邪笑。
“五哥啊!,你以前是不是学过书画,这只王八刻得还蛮像的。”金贡端着下巴赞许道。
金财在旁边头,认同道:“五哥切实多才多艺,看着这只王八刻得栩栩如生,仿佛趴在这子身上一般,不过,仅一只王八还构不成一副完美的画卷,是不是再加上水草啊~鱼儿啊!海浪啊!那样就更加逼真生动了,五哥,你再辛苦下,刻全画卷被~~”
还没定杨海林回答,就瞧见万富贵一翻白眼,吓得昏死过去,顿时哥三儿一阵大笑。
但万富贵被金财用带有口臭的茶水喷醒之时,就感觉嘴上的臭袜子被他们拿下,看着杨海林坐在椅子上,正在悠闲地品茶,忙大声喊冤。
“大人啊!的冤枉啊!还望大人开恩。”
“冤枉?”杨海林抬起眼皮,瞪着万富贵,轻声道:“你敢本大人冤枉了你?那你你有何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