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林笑嘻嘻地盯着他不说话,把金财看得直别扭。
“金财啊!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吧?”说着,又拍拍他安慰道:“五哥知道你用自己的身体换来这辉煌成绩,放心,一定好好补偿你,嘿嘿!”
金财一听,哪壶不开提哪壶,撇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吭声了。
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片刻,杨海林收起笑容说道:“唉!人不可貌相啊!你说,平常看着贱人师兄挺正派的,为啥竟干些下三滥的事情,这次倒好,大白天的众目睽睽之下,竟敢要奸污良家妇女,被人家当家的给阉割了,唉!罪过啊!罪过。”说完直摇脑袋。
哥四个一听,直翻白眼,在心里头鄙视他,这小子冒完坏水就不认账,又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五哥,这儿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金发挠着脑袋看着他。
“这不是有没有外人的事,你们都给我记住,这件事情就是那个贱人犯贱,自食其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那我们还要庆祝什么?有什么好庆祝的?唉!这是家丑啊!真丢人……”
几个人顿时明白了,还是五哥谨慎,在这当子口,家里出现有辱门风的丑事,还跑外面大吃二喝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几个小子一定有问题,要是让瓢把子和他爹听到点风声,还不得把他们几个人的皮扒下来啊!
“兄弟们啊!做事做人一定要低调,尤其是干坏事,更要谨慎……”杨海林语重心长地教导他们。
金家四兄弟不住地点头。
几人正在屋子里闲聊着,突然外面有人叫门,金财开门一看,是门房的伙计,说是衙门口来人找杨五。
杨海林听到后就跟着门房伙计来到大门口,一看是个锦衣卫,不认识。
那个锦衣卫也不废话,交代杨海林一些事情后就走了。
等金家哥四个见到他回来后,发现他脸色不好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五哥,衙门口的人找你有事?”金贡赶忙问道刚坐下的杨海林。
杨海林看着四兄弟关切的样子,很欣慰,就跟他们几个说起来。
原来刚刚来找他的那个锦衣卫说,今天一大早,萧卓就带着人去南京了,让人告送他说是公务紧急,不能与他一同前往,自己带人先走一步,让他务必明天启程。
杨海林心里泛起嘀咕,这个特务头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等他带人走后才通知自己?为什么不一起前去南京?就不怕我撂挑子不去?唉!自己是真的不想去,可不去的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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