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脸看着陆可琴问道:“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恐怖了。”
陆可琴指着东边空中说:“你看那个脑袋变形了,脖子也断了,要是沒有外头皮拉着,脑袋又沒有了。”说着她又指向了南边,“再看那两个,上身和下身都合在一起了,明显的人也断成了两截,得用多大劲才能把人打成那个样子,我看着都觉得手疼。”
“我只是想把他们打远一点,免得看见尸体觉得不自在。”
林仙儿说:“现在可远,飞出去有二里地了。”
我把大拇指竖在面前:“哪有那么夸张,目测距离三百米。”
“样吧。”陆可琴白我一眼,“我饿了。”
“饿了生火烤干粮吃。”
我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找到一块断掉的跳板,然后又把一辆卡上的帆布篷连架子一起卸下來,放在一块空地上当帐篷,三个人在里面点火烤干粮吃。
过了有二十多分钟,陆大川他们回來了,用两面遁甲扣着那个鬼子军官,嘴上塞着从他衣服上撕下來的破布。
“你这整得不错吗。”陆大川把帐篷打量了一眼,然后把鬼子弄进來,面朝上平放在地上,见我们火上烤的干粮,走到火边拿起一个烧饼啃了起來。
陆可琴、林仙儿招呼红云坐到她们身边,拿起干粮给她吃。
刘长腿进來转了一圈扭头往出走。
我喊道:“你不饿。”
刘长腿回头说:“奶奶的,车上有子弹吗,这消耗太大了。”
“我沒看,你自己去找吧。”
刘长腿走出去,我把这个军官看了一眼,见他有二十五六岁,鼻子下面并沒有鬼子标志一样的小胡子,此时他嘴巴被一团布撑得大大的,感觉到他是个长脸,由于愤怒感觉到他眼睛挺大,看衣服上的军衔是个少佐,“官不小嘛。”我说着把他嘴里的布拽出來,“不会说中国话。”
陆大川把嘴里嚼的大饼咽下去说:“得找个翻译,除了骂人的那几句话,说的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应该是堵嘴的破布用的太多了,鬼子少佐的下巴有些脱臼,我把布拽出來他立即不停地动着下巴,过了一会眼睛瞪着我们说:“八格牙路。”
“你才八格牙路。”我把手里的布又塞回到他的嘴里,“去哪里找翻译呀。”
陆大川说:“天津也是ri占区,找个汉奸翻译应该是不困难,天亮后我就去找。”
“现在几点了。”
陆大川看手表:“五点。”
“现在是冬天人们起床至少也六点半到七点,找人再耽搁耽搁怎么也得到**点,这四五个小时,鬼子的潜艇也不知道跑出多远去了,不敢等到那个时候。”
“那我和长腿现在就去。”陆大川把最后一口饼子塞进嘴里,站了起來。
林仙儿说:“现在人们都还在睡觉,你去哪找。”
“去他们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