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可是脑海里却像意淫一样控制不住地想到,也许我们的爱情只是一个意外,
爱情就是爱情,什么叫意外,“啪”的一声,我一耳光打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从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中來,见陆大川他们都大眼瞪小眼望着我,知道自己失态了,我尴尬地笑了一下解释道:“沒事,好像脸上有个蚊子。”
“有蚊子吗。”
陆大川和刘长腿疑惑地在空中乱找,
都什么时候了,我就瞎掰扯一句,沒想到还当真的了,我心里那个苦涩呀,你妈,真神经大条呀,不过返过來再一想,这也何尝不是一种潇洒,于是把手搭在趴在我脸上看我有沒有被蚊子咬到的陆可琴肩膀上说:“走啦,走啦,难道要守着这具尸体过年吗。”
我们被这沒**的事弄得五迷三道的时候沒注意到那些鬼物什么时候变得和原先不太一样了,我记得刚开始它们凝聚成形时只是一个淡淡的身影,而现在看上去它们越混越清晰了,尤其是那些形体完好的女子,步态轻盈地走过时,飘飘长裙下被花花绿绿内衣包裹着肥tun和丰ru也依稀可见……真他妈要命,我赶紧看向了别处,还是这样,我又赶紧换了个方向,依然如此,再换……操他大爷的,我恍然明白了:这和走在夏日大街上的噪杂人群中,总能看到某些美女身上不该看到的部位是一个道理,不是爷的目光太猥琐,而是丫的衣着太牛x,
就在我恍恍惚惚不停地转换目光的时候,耳朵突然传來一阵钻心的疼,我打了个激灵抓住陆可琴拧着我耳朵的手,心里还想着这女人吃醋真是要命,定眼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原來我在丝毫沒有察觉的情况下竟然跟在一个自认为是一个很美的小妞的丑恶的鬼后面走出去了好几米远,
这时林仙儿一手拽着陆大川耳朵,另一手拽着刘长腿耳朵嘴里骂着“你们这些臭男人沒一个好东西。”向我们走來,
陆大川少有的面红耳赤底气不足地争辩道:“这是有鬼迷惑我们……”
刘长腿附和着:“就是,就是,回去了你可不敢对伍月说这些事呀。”
“你们心里干干净净的能被鬼迷惑到。”林仙儿似乎手上加了一把劲,转脸对着刘长腿,“你跟着那个**,老娘拽也拽不回來的时候咋沒有想起來伍月。”
看着向來话不多的林仙儿在这种情况下对不是自己的男人都教训得狗血喷头,我心里叫苦不迭,果然陆可琴受到林仙儿的感染也來劲了,差点把我耳朵弄成猪八戒,
正在我们三个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两个女人对男人的略根性痛恨得红了眼连鬼也不放在眼里的时候,我们周围突然起了一阵阴风,那些鬼物瞬间被一层黑气笼罩,张牙舞爪向我们扑过來,
那么长时间相安无事,突然遭到迷惑,我们就该有所警惕的,可是被两个冲昏了头脑的女人一纠缠便任何防范措施也沒做,甚至连不停挥动绑着“法宝”的长矛把鬼物驱赶到离我们更远一些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在不知不觉间最近的已经靠了上來,离我们不过一两米远的距离,
我刚感觉到情况有变,一个下巴凹进去像被砸了一锤,舌头吊得长长的厉鬼尖利的爪子已经抓向了我的面门,我本能地向后猛仰脖子让开它的爪子,挥起长矛用绑在矛尖上的湿漉漉内裤从侧面砸在它的腰部,瞬间冒起了一股黑烟,它惨叫一声向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的时候长舌头一甩一下缠住了我的脖子,我沒想到它竟然会玩这么阴的一招,根本沒防备,一下被它舌头拖得摔倒在地,嘴巴大张却喘不上气,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去了,
还好这个时候拽着我耳朵的陆可琴沒被吓傻,在被我带着倒下的后急中生智,松开我耳朵拔出我背包侧兜里一支被尿泡过的箭恨恨地扎在缠住我脖子的舌头上,身子还在空中飞的厉鬼又是一声惨叫,舌头才收回去,
我猛喘两口气去看倒在我身边的陆可琴,本來想表示感激的,却看见一只脖子上空空如也,脑袋在手上捧着的鬼竟然就像伸长脖子一样伸展两臂用手里脑袋上张开的大嘴去咬陆可琴肩膀,我爬着的姿势想挥矛去打那只鬼根本來不及,情急之下侧身抬腿一脚向它踢去,看着脚从它身体中间穿过去了,它却一点事也沒有,我立即急了,拽住陆可琴靠着我这边的这条胳膊一把把她拉到我身体另一侧,过后想想我都不知道我从哪來的那么大力气,
那个鬼张得大大嘴巴咬在了一起发现沒咬住,估计还磕到了牙,它好像是愤怒了,两只手松开,双眼血红的脑袋居然又张开血盆大口自己向我飞了过來,操,还带这样玩的,一时我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它扑到我身上了,我都准备闭上眼睛挨它一口了,空中一支长矛猛然挥过來狠狠砸在了它的右耳根,顿时它打着旋像灰太狼一样惨叫着向树林的上方飞去了,而它的身体也在瞬间伸长手臂去追了,
看着打飞鬼头的矛尖上绑的是我外面的裤子,我知道在这危急的时刻是陆大川救了我(绑着秋裤的是刘长腿,),急忙拉着陆可琴爬起來问:“长腿、和仙儿姐都还好吧。”
听他三个人都说沒事,我提着的心放下來,想到以前看个鬼片都吓得要死,这打了一架也不过如此,看來这鬼怕“恶人”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把周围的情况扫视了一圈,发现在这短短的几乎不到一分钟之内林子中鬼物又成了另外一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