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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突发情况让我们都站住了脚,
“什么鬼东西。”河面上的雾虽然不是那种白白的浓雾,但也严重影响了视线,隐隐约约感觉到水里有东西,仔细看时却又看不真切,我心里好奇,下意识往桥边走了两步,
“不要命了。”陆大川大喝一声,
我立即清醒了过來,扭头看了一眼,见他们都已张弓搭箭,全副戒备地盯着水面,我害怕自己射箭不灵光,反手拔出了背上的长矛,当丝丝雾气行云流水般漫上了桥面,我感觉一下像掉进冰窖了一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陆可琴和林仙儿几乎同时吸溜了一口气说:“怎么一下冷得让人受不了。”
陆大川也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寒冷,说:“河里的东西有些邪门,快过桥。”
他的话音刚落,我抬起的脚还沒迈出去,感觉到脚脖子被一个冰冷冰冷的东西抓住了,我慌忙低头,看见抓住我的居然是一只腐烂了的人手,“妈呀,救命。”本能地失声惊叫着用劲抬腿想把脚抽出來,沒想到那只手力气奇大,我沒甩掉它,反而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这时陆可琴、林仙儿也惊叫了起來,过桥时她俩就走在我前面,离得很近,我一眼看见她俩腿上也有两只手爪,情急之下顾不上自己还被抓着,举起手里的长矛便向抓着她们的手刺去,一连刺了好几下,看着长矛从那手爪后面的胳膊上刺过去了,但是感觉不到丝毫的阻力,那些手也并不因为被我刺穿了而有丝毫的松动,我脑子瞬间反应过來,为什么感觉到有东西从河里出來,想看却又看不清了,因为它们根本就不是实实在在的**,沒有躯体的人影那就是鬼呀,
虽然在巨轮上已经看见过这些东西,但是当时它们并沒有对我们怎么样(林仙儿被附身只能算是个小小的意外),我们感到的恐惧只是自己吓自己,现在可不同了,河里的这些东西就找上门來了,该怎么对付它们,我脑袋上直冒汗心里却一点主意也沒有,
在我用长矛刺鬼手时,陆大川和长腿两个人也沒闲着,他们对着爬上桥面的影子连连放箭,当看到一点作用不起时也都急了,
陆大川大叫道:“郑爽,怎么办。”
每次遇到危险都是我问陆大川怎么办,现在听到陆大川问我怎么办,我都要哭了:“大哥,我还想问你怎么办。”
雾气上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漫过了我们的膝盖,我感觉到随着雾气的上升我脚脖子上又多了几只手,它们还沿着我的两条腿像爬树一样向攀爬,并且有一只还是沿着我的左腿内侧,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双腿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沿腿向上爬的每只鬼手都很快,尤其是左腿内侧,感觉特别明显,三两下它就过了我的膝盖到了大腿内侧,“你妈呀,老子女人还沒碰过呀。”想到它下一把就……我……我承认我又尿裤子了,
随着热乎乎的水流顺腿而下,奇迹发生了,我闻到一股焦糊味,听到几声惨叫,浑身冰冷冷的感觉消失了,两条腿也能动了,甚至我周围一尺以内的雾气也消失了,“狗日的,什么情况。”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來,鬼是极阴之物,它们是害怕了我这二十几年的老童子尿,
“哈哈……”这一发现让我惊喜若狂,大笑着一蹦三尺高,
在我身后的长腿吓得大叫:“老大快想办法,郑爽让鬼附身啦。”
“你才让鬼附身啦。”我怒睁双眼,心里大喊“來吧孙子,尝尝爽爷的童子尿无影脚。”,左右开弓围着陆大川他们一阵疯狂的踢腿,不一刻他们身边也是惨叫声连连,我腿风所到之处雾全部向后退去,
“行呀,你小子深藏不露呀,沒看出來居然有这降妖除魔的本事。”陆大川擦着脸夸赞了我几句,然后抽着鼻子把刚抹了脸的手放在鼻子底下闻闻,“这是味道……郑爽,你把什么弄到我脸上了。”
我本來准备说两句小意思之类的大话,看见陆可琴、林仙儿也擦着脸,还吐着唾沫连忙侧过身,摆着双手说:“沒什么,估计是鬼从河里爬上來时带的泥巴水弄湿我裤子了。”
他们好奇地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地说:“我们身上怎么都是干的。”
“真要命呀,厉鬼当前,你们怎么有心思和我计较这些东西。”
上次遇见狼群,我尿了一次裤子让他们挖苦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淡忘了,现在再让他们发现,我哪还有脸见人,跳得河里让鬼吃了算了,
陆大川说:“夸你两句真以为自己是孙悟空了,你不说出來用什么克制了这些东西,这接下來的路怎么走,你自己看看吧。”说着陆大川侧过身让我看他的前面,我才看见离河岸只还有三四米的桥面上,岸上的林子里全部被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
“好吧。”我闭上眼睛痛下决心,“可琴姐、仙儿姐你们把脸转过去,长腿,你帮我从包里把我的裤子、秋裤什么的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