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神举和王轨并骑前行,杜杲则骑马跟在了俩人坐骑的后面,三个人夹在队伍之中不急不缓的走着,不久之后宇文神举三人也已深入到了灵谷峡中。
刘寄北牵马走着,只因他是走惯了崎岖山路的人,所以,不久之后,他便离得宇文神举几人远了。
刘寄北一边走着,一边同身边步行的一些羽林军,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又走了一段路之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额上水汽凝成的水珠,接着四下了,不经意之下,却是发现旁边岩壁上离地约丈余的地方,有一处凹进去的洞穴,很不起眼,如果不是眼神锐利的人,还真就不易发现。
就在刘寄北不经意的扫视之下,他隐约见到洞穴之内,幽光一闪,随后便什么也没有了。
刘寄北心下也没怎么在意,他处于深山日久,知道常有一些虎豹豺狼拒穴而居,这本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空气中竟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禁不住接连嗅了嗅,而后心中暗叹:这条峡谷虽然幽深,可是气息却很清新,竟可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实在是一处不错的地方。
刘寄北继续强行,忽然听到他旁边的一位羽林军步卒问道:“你这人好生奇怪,为什么有马不骑而徒自步行呢?”
刘寄北先前便听杜杲问过他相似的问题,知道自己即使是据实回答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岔开话题,随口问道:“这条山谷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是好闻,不知你可闻得出来?”
那名步卒探出鼻子,使劲嗅了嗅,点头道:“确有那么一股子清香!”
随后,那名步卒揶揄的轻笑道:“这味儿确实挺好闻,有点像娘们儿身上的味儿!”说完,他还诞着脸朝着刘寄北暧昧地笑了一下,使得刘寄北很是不好意思。
刘寄北知道这些羽林军平日里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言语之间也同样的粗俗,便不再搭理那名步卒,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那名步卒见到刘寄北不再说话,只是闷着头赶路,显然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便无趣的“呔”了一声,也不再和刘寄北说话,径直攀着旁边的另一名步卒,大声小气说了起来。
这俩人也许是臭味相投,所以说得很高兴,不时的传过来怪笑之声。
刘寄北隐约听到那俩人似乎在谈论女人的话题,禁不住心中更是生出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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