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祈祷自己说得如此“含蓄”,司马霁月千万不要意会才好!
可偏偏,司马霁月七窍玲珑,又见她这样的反应,便是一开始还不明白,这会儿却也心如明镜了。
即便轻蔑地睨了她一眼,讽笑着嗤了一声,口吻之中充满了鄙视,还有几分意味深长。
慕容长欢瞠目结舌,简直想把自己一巴掌抽晕过去!
她的神经是有多大条,才会鬼使神差地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果然智商都被狗吃了吗?!
可是……
更让她惊呆的是……
“你居然听懂了?!不会吧!我都已经说得那么、那么隐晦了!”
对上她诧异的视线,司马霁月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吗?”
慕容长欢默然,只觉膝盖中了一箭。
又听他接着道。
“还有,你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会这么下流?”
霎时间,慕容长欢的膝盖又中了一箭,就差“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啊,都是她那个该死的死党,成天在她耳边念叨什么“不哭站撸”、“今晚要去xx富豪的金库撸一发吗?”之类的,害得她脑洞大开,情不自禁地……就想歪了呢……
“咳!我的事不用你管!”
正所谓物极必反,心虚到了极点,慕容长欢忽然就理直气壮了起来,连声音都跟着拔高了几分,挺胸抬头,脊背挺得那叫一个直!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下流还是纯情,跟你有关系吗?”
“哼……”
冷笑一声,司马霁月撇开了脸,没有理她。
手背上,因为伤口割裂得太宽,一下子根本就结不了痂,血水还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淌,地面上的小血泊越来越大,往四周蔓延开来,边缘处已经渗到了她的脚边。
见他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慕容长欢又气又急,忍不住催了一句!
“我说……你是傻的吗?血都流成这样了还不赶紧包扎一下,是不是嫌活得太久,腻味了,想死一死……还是怎样?”
司马霁月不以为意,用她的口吻反诘道。
“本王的事,不用你管……你也不是本王的谁,本王是傻还是不傻,是死还是活,是包扎还是不包扎,都跟你没有关系。”
“你……”
慕容长欢顿时被噎了一下,尔后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讷讷道。
“……说的,好像还挺对。”
司马霁月:“……”
为什么她的反应跟他预料的不一样,果然是因为她太蠢了,所以跟不上他的节奏吗?
还是说智商不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人,就真的无法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