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慕容长欢生得一副好皮相,皮肤又白又嫩,竟是挑不出一星半点儿的毛病,看哪里都是赏心悦目的,如同在欣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只是碍着年纪小,还没有完全长开,鹅蛋脸儿看着有些稚嫩,身材也不够丰腴,倒是欠缺了那么点儿火候。
司马霁月微抿薄唇,侧过脑袋收起目光,便也就忍了下来,将体内蹿起的那一簇欲火给压了下去。
心下却是忍不住在想……
这要再过些时候,等她长开了,添上几分女人的妩媚和韵味,不知道会有多勾人?别说是父皇后宫的那三千佳丽,便是貌倾天下的栖月楼花魁,只怕也要给她比下去。
那个林莫白真是不识货,放着这样的尤物不要,偏要娶个老女人,不晓得是哪根筋不对。
打开白瓷罐子,司马霁月拿手指挑了些莹润的药膏,就着慕容长欢身上发红的部位抹了上去,许是觉得疼,慕容长欢皱了皱小脸,从嘴唇里溢出一声轻吟,司马霁月手下的动作跟着放柔了几许……他原是没有耐心的人,这会儿却是鬼使神差的,将慕容长欢身上灼伤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敷了一层药膏。
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绯色肌肤,在他指腹下缓缓滑过,柔软得像是上好的缎带,手感自是极好的,甚至还有些叫人爱不释手。
爱不释手……
想到这个词,司马霁月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小时候母妃养的那只猫。
雪白的毛发,软软的一团,抱在怀里特别舒服,他可以抱上一整天,乃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肯松开。
后来,那只猫被人毒死了,七窍流血地挂在房梁上,看着十分的恐怖吓人!
至今也没有抓到幕后凶手是谁,宫里迷信的女人说那是冤魂索命,司马霁月自然不信……但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养过猫。
瞥了眼床头,慕容长欢微蜷着身子,将脊背弓成一道浅浅的弧度,这姿态倒是有些像猫,矜贵而又娇气,傲慢而又腻歪,看起来是很单纯的一个人,但心思却是复杂得让人难以捉摸。
司马霁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家伙,他似乎很清楚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可又不明白她真正要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无法抓住她的死穴,无法完完全全地掌控她。
“司……马霁……月……”
烛火摇曳之中,慕容长欢微启红唇,从齿缝中断断续续地念了几个字,声音模糊不清,仔细听的话倒也能听出一个大概,还有那么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司马霁月微敛眸色,看了她一眼,见她仍是紧闭着双眼,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又听她动了动嘴唇,继续道。
“你这个……变态、禽兽……人渣!居然敢放火烧……烧我?!你完了你知道吗……除非你跪下来求我,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为什么火药不用点也能爆炸……”
闻言,司马霁月眉梢微动,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慕容长欢的强烈怨念,便是在半昏不醒的时候都不忘骂他几句,可见是真的很恨他!
原先就有些怀疑,如今听她这样一说,司马霁月不禁更好奇了。
趁着她迷迷糊糊尚未清醒,司马霁月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对火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