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就不确定的说道:“你是……那个……谁谁。”秋楚闻就平静的说道:“在下淮南道人士,家父姓秋,
今天有事前来拜见马老爷的。”
秋楚闻的这番说词的主要内容虽然还是和之前说的差不多,但是因为其中用词和语气的不同,给人感
觉就是截然不同的。刚刚对那两个守卫说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威严不可违背的感觉,而这次和刘永富说
的时候,就让人觉的不亢不卑,但是且有一直不容置疑的感觉,就像是相识多年,今日来摆放自家的老爷
一般。
刘永富脑子里就一直在记忆中查找秋楚闻的的相关的记忆,当然是一无所获了。此时刘永富见秋楚闻
要求见自己的老爷,虽然不知道秋楚闻和柯月泉俩人究竟是什么人,但是刘永富从两人言谈举止和说话的
口气来看应该是熟人的,于是就说道:“这个……恐怕不太方便,因为我家的老爷正在书房里面干活,所
以就不相见。”秋楚闻就问道:“那马老爷什么时候能忙完?”刘永富说道:“这就不清楚了,不过应该
快了,要不两位先到客厅去坐会?”
秋楚闻和柯月泉俩人对望了一眼,柯月泉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于是秋楚闻对刘永富说道:“嗯,好的
,那有劳先生去通报一声。”刘永富笑着说道:“不敢,不敢。”然后刘永富就把秋楚闻和柯月泉俩人请
到了客厅,吩咐丫鬟上茶上果,然后就离开客厅去向马老爷通报去了。
刘永富走出客厅后,就拍了拍额头自言自语的说道:“那两个青年人是谁来着,我怎么就一点印象都
没有呢?奇怪……虽然有点脸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刘永富边走边说,最后说道:“看来我真的老
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回头让老伴炖点猪脑补补才行。”刘永富就边说边向书房走去。
马府的大厅比一般人的家还要大的多,就算坐进六七十人都不是问题。四根朱红大柱立在房子的四角
,拔套桌椅分列两边。墙壁上挂在不少精美字画,桌椅上摆放着美丽的陶瓷,从这大厅的装饰来看,这马
家的老爷还是很有品味的。
此时马府那偌大的客厅里面几只有秋楚闻和柯月泉俩人,两个丫鬟在上完茶果后就被秋楚闻叫走了。
这个时候柯月泉用手轻轻的揉了一下脸就说道:“刚刚一直绷着脸,脸都硬了。”说完就端起桌上的茶抿
了一口,这时候坐在旁边的秋楚闻就笑着说道:“月泉刚刚你绷着脸的时候,一脸高贵的神情看起来就像
是公主驾到一般,这计划能凑效,你的绷脸的功劳很大呀。”
原来刚才柯月泉为配合秋楚闻这计划,为了能有高贵高傲的感觉,就必须目无表情,但是有不能有一
脸无力的样子,因此就在目无表情的同时要适度的绷紧脸,达到高傲的效果,所以这一路走来柯月泉都是
在保持的一定的力度在绷着脸的,这也难怪柯月泉是会一脸的酸硬。不过这效果却是一非常好的,因为柯
月泉本身就很有气质,在穿上一套华丽点的衣服,绷上脸,就连秋楚闻都觉的柯月泉就是公主了。
柯月泉放下手中茶杯就笑说道:“我觉的秋公子你刚才那一套神形兼备的说词也是功不可没的,说的
是一套一套的,说的那几个家伙是全懵了。”秋楚闻笑着说道:“这样的家伙见多了,一看就知道他们是
吃那一套的,以貌取人的怕硬,老油条就怕软。”
柯月泉和秋楚闻俩人在交谈了一阵后,就听到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啪啪啪啪的脚步声,听那脚步声的
数量,看来有两三个人正在向大厅这边走来,而根据脚步声的音量看来那来人都是男子,因为脚步都比较
沉重,要是女子的话,基本上就会比较轻碎。看来应该是马老爷和他的随从。
秋楚闻和柯月泉俩人就相互使给对方了个眼色,提醒对方人来了。于是俩人个人就稍微的整理一下衣
服,准备看看这个让黑衣人选中的马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