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围绕在范莫莫的耳边，他有着剥茧的手，也抚着她的发丝，范莫莫抬眸，便对上他那双黑色的眸子，眸中，带着些宠溺……

她有些愣……可以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用这种眼神，和这种语气对自己。

她似乎又开始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很了解他，或者说，她了解他，了解的还并不全面。

“这些都是你自己猜测出来的？你就是靠这些，猜出我不是曲贞儿的？”范莫莫咬了咬唇，问道。

如果只是他这样猜测出来的话，那么就是说，他只是猜到了她不是原来的那个曲贞儿，但是，他却不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对么？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是穿越来的一缕附在这个身体之内的游魂呢……那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看着她？

“不是，猜测是一部分，但最重要的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你不是曲贞儿！”凤陵夜曦如实回答，说来也很奇怪，新婚夜开始，他便有那种感觉。

只是，后来他心中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强烈到，让他无法忽视。

“那……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的身份很奇怪，你会不会……会不会……”范莫莫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

让她说自己诈尸？还是鬼附身？她是真的无法用这些词语来形容自己，因为这样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闻言，凤陵夜曦忽然放下双手，转而抚住了她的一双手臂：“无论你是谁，我……”

他顿了顿，面色有些不自然道：“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凤陵夜曦的妻子，不管怎么样，你都得陪我一辈子！”他一口气道，说话的速度有些快，但却完完全全的是他的心里话。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无论她是谁，他都爱！

听他这么说，范莫莫的内心有些震惊，随后，她才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