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莫莫诧异，他怎么好像会读心术一样？

怎么每次范莫莫都觉得，在空如夜面前，好像什么东西都被他看穿了一样，包括，她现在心里的想法。

“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很容易被人看穿。”似乎又是看出她心中的疑惑，空如夜轻声道。

“……”范莫莫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她怎么感觉他这是在骂她头脑简单？

空如夜叹息一声，将手从她的手心收了回来，走出了屋外。

范莫莫也跟了上去。

院子内，草丛之中都湿湿的，那些本来就很绿的草，现在显得更加嫩绿了。

只见空如夜站在走廊处，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微微抬头，看向蓝天之上的白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他在沉思，范莫莫老实的从他的屋子里端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后。

听见声响，空如夜扭头看她，又看了看椅子。

“这也是朋友的担忧？”他问道，替他拿椅子，也是朋友之间的担忧？

“厄……”范莫莫没有想到他会忽然这样问，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才点头：“当然了，我是怕你会扯到伤口，到时候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闻言，空如夜没说什么，扶住椅子的把手，缓缓的坐了下去。

范莫莫站在一旁，看着空如夜对着院子发呆，忽然想到了珠儿之前对自己说的话，便靠了上去，问道：“那个，空如夜，你们这国师府里的下人，工资怎么样？”

珠儿不是怕曲夫人会不同意她和霍二的事情么，那她就先打听打听，霍二的工资福利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