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这个所谓的“十年”其实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按理来说,互为未婚夫妻的他们,真要论起那个啥的话,也不止十年吧?可是看慕景寒母亲的话来理解,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她单独拎出的这个“十年”,似乎跟他们之间“婚约”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既然如此,男神又为什么会容许这个“十年”的存在?
在她所不知道的时间里,究竟还发生过什么事情?
宁悦既想知道答案,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承受得了这个答案。
看出她眼底的动摇,慕景寒抬起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一点一点的加深。
“这个答案,我希望由你亲自来找。”
宁悦沉默半响后反问:“你不会故意瞒着我?”
嘴唇在她额头碰了碰,慕景寒回答的很干脆:“不会。”
他的气息缠绕在四周,宁悦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肆无忌惮的触碰她的脸颊和耳垂,让她后背窜起一阵又一阵的酥-痒。
想起慕景寒母亲最后的那句话,宁悦心底忽然腾升一股危机意识,她猛地抬起头,试探性地对慕景寒说:
“要不然,我们还是等——唔!”
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慕景寒直接堵住她的嘴,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直接咬碎在唇齿之间,搁在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从衣摆下方往里钻,温暖的之间游离在一片滑嫩的区域,继而爱不释手地停在那里。
……
再次下楼,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楼下很安静,客厅里空无一人慕男神的父母不知道去了哪里,这让刚刚眼带水光,嘴唇泛着不自然红肿的宁悦心里一松。
她这幅一看就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模样完全不适合见人好吗!可如果继续待在男神房里,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otz
一回想之前的某些画面,宁悦就忍不住想要捂脸。
于是她也真的这么做了,怀里抱着个抱枕,把久不曾散去红晕的脸埋在了抱枕后面。
慕景寒替她梳了梳耳鬓的散发,走到冰箱前问她,“要喝点什么?水还是果汁?”
宁悦:“水。”
慕景寒在被子里放了片用蜂蜜泡好的柠檬,再倒入半杯温开水端过去。
喝柠檬蜂蜜水是宁悦在家的习惯,但在别人家就没这么讲究,没想到慕景寒却记得这些。
虽然是小事,但往往也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最容易打动人心,宁悦也不可免俗地被触动了。
“谢谢。”
慕景寒看了眼时间,“肚子饿不饿?吃饭的话可能还要等等,他们俩现在应该在午睡。”
宁悦嘴角一抽,摇了摇头:“不饿。”
这大概是最奇葩的见家长方式了,儿子在半途把人拉走,父母也宽心地该睡睡,还有更不着调的吗?
事实证明是有的。
因为等宁悦喝完水后,慕景寒直接提议:“想不想回去?”
宁悦差点被口水呛到,她睁大眼睛惊讶地问:“现在吗?”
慕男神放下杯子,淡淡的解释:“反正已经见过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会去找你父母谈。”
“……”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
宁悦想了想,问他:“你们家没有别的亲戚了吗?”
由于她自己家的亲戚关系很简单,爷爷奶奶也去世得早,所以宁悦实际上是有点怵那种七大姑八大婆齐聚一堂的场景的,但是如果是要订婚的话,那么作为小辈还是得提前见一见吧?
不过显然,慕景寒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直接冷淡的两个字打发掉了——
“没必要。”
带着一个脸盲去见一些只有利益往来的族亲,他一点也不想让她浪费这个时间。
为值得的人花心思,哪怕要用十年也不嫌浪费,无关紧要的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慕男神其实也是一个挺任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