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也笑了起来:“大师修为高深,在下佩服。”
旁人都以为他是客气,只有仓巴措微笑点头。刚才他那声佛号中暗藏了一缕罡气,直袭周易;换了普通人,立即会被他压制住精神,看他如看活佛,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恭敬,甚至跪地口称上师,就像刘洋一样。可周易只是笑了笑,他发出的罡气就如泥牛入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佛,您也是位有大修为的居士,与我密宗有缘。”仓巴措说了一句,便低下头去吃肉,再也不看周易了。他这趟来是寻找‘贵人’,以解宗派危难,可不是来向周易挑战的。
“呵呵。”周易也没当回事儿,在终南山遇到密宗高人并不奇怪,刚才在车上和张公子聊了几句,得知终南山藏龙卧虎,就连当今道教协会会长陈英宁也是从终南走出去的。据说此人不但精通医术、还是个内外双修的丹道大家,估计修为未必在自己之下,这喇叭虽然厉害,恐怕还没到这种级别。
这顿晚饭除了周易带的腊肉外,还有小道士煮的小米粥,虽然谈不上多麽丰盛,众人却也吃了个八成饱,驱除了一身寒气;后面的厢房已经收拾好了,因为房间数量有限,大家就必须挤一挤。周易倒是沾了柳絮和何玫瑰的光,两个女人头回在山里居住,都难免害怕,他是柳絮的男朋友,自然责无旁贷担当护花使者,刚好有个里外进的两居室,张公子就把他和柳絮安排在里间、何玫瑰一个人住在外间,周易一手托两花,自己也能睡得宽敞些。
其余人就没这麽好命了,要五六个人挤在一起,反正都是老爷们儿,谁都甭嫌弃谁;只有一身膻气的仓巴措不太受人待见,太味儿了,喇叭也有眼力,自己要求去道观后花园的亭子里住,大家乐得他出去,纷纷夸奖道:“还是上师道行深厚啊,就算这山里有shime不干净的东西,也得绕着您走。”仓巴措哈哈笑道:“佛,这里是广成子仙人的地方,哪里会有鬼怪呢?”抹了把脑袋就向后花园走,刘洋要跟着,却被他赶了回来,贫僧今晚不想人打扰,你还是留在这边吧。
‘但有行雷闪电,大雨滂沱之夜,切忌行房!’
很多医书、乃至收录较繁的历书上都有这样的警告,就是因为在大雨夜四处寂静,就算是在城市里也有独处乡野郊外的感觉,更便于和身边人交流、交融,要是男人女人凑在一起,难免就要弄那话儿了。
更何况是在这终南山中,人人都有重归自然的感觉,自然中当然也包括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柳絮呼呼喘着粗气,竟然一个翻身,从周易的怀抱里脱出,坐在了他的身上。周易给他的老婆教材素女经中就有这一招,一直害羞没脸尝试,今天也不知道从哪来得勇气,她想试一试。反正外间的何玫瑰早就熟睡了,这姑娘歌唱得好,打起呼噜来也够响,柳絮听得清清楚楚,不怕她听窗根儿。
“絮,今天不行。”周易苦笑,行雷闪电之夜做这种事情,自己倒是不怕,柳絮闹起来肯定会伤到元阴,元阴一伤,就是用性灵之光弥补,都不是容易的事情,这是先天打下的底子,不比损耗的元阳之气,有一半是后天孕育而生。
更何况后花园还躲着个混元级别的高手,刚才那一下交手就看出来了,仓巴措的修为可不在苏定方之下,他对自己肯定好奇,说不定就在支着耳朵听音儿,周易可没脸皮当着个大喇嘛跟柳絮胡天胡帝,不买票就看戏,美得他
“易哥,男人不能说不行”
柳絮粉面酡红,媚眼如丝,说话的声音像小狐狸在叫。
“不是男人的不行,是这天气不行,会伤到你的。乖,等我教了你本事,练到香姑那种程度就不怕了”周易强压欲火、运转内气,硬生生把一柱擎天的小兄弟化成了绕指柔,还得无比苦逼地劝解化身火赤炼的柳妹纸,为shime会是这样啊苍天
“我不管!”
“絮儿,你听我说嗯!好你个大和尚,身为佛门弟子,不守清规,居然来听窗户根儿,不知道这里有女施主麽?饶不了你!”
周易忽然面色一变,疾出指点了柳絮的昏睡穴,把她轻轻放回床上,转头望向窗户外的那棵银杏古树。
“哗啦啦!”
明明没有风,这棵银杏树却忽然猛烈摇动起来,树叶上突然射起无数水线,由下而上向空中逆飞,与天上落下的雨滴狠狠撞在一起,顿时炸出一团团的晶莹水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