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金洋洋带着鸭子们戏水归来了,周易此前扶起的那个‘鸭头’早被它抢班夺囘权成了副职。
刘珂和张钊看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还是猪啊?怎么成了鸭子头儿?
周易却是笑骂了一句,上去就踹了金洋洋一脚:“你奶奶的,我就知道你丫该回来了。老囘子告诉你,今后再敢捞过界,就断了你的萝卜!还不快把别人家的鸭子弄回去?还有,今后鸭子堆儿里的事情,不许你再插手,管好那群非洲兄弟就算你一功了!”
“噜噜”,金洋洋小眼一眯,一面跟周易陪着笑,一面回头吼了一声,那只‘鸭头’立即把命令传达了下去,几只土鸭这才很不情愿地扭着屁囘股回自己家去了。
两位大老板看到这一幕,眼睛就瞪得更大了。这猪还能跟鸭子沟通啊?刘珂看得心囘痒难熬,忍不住道:“周老弟,你这头猪是啥异种,哪里买的?回头我也弄一头,太有囘意思了。”
“拉倒吧刘哥,这货就是个杂~种,整天给我惹祸您还是省点儿心飞……”
周易笑着又踹了金洋洋一脚:“今天可是雨天,那东西露头了没有?”。
“噜噜噜”金洋洋将脑袋连点,一脸的兴龘奋。
“好,我们上船去。
今天哥们儿帮你把手,把那东西搞上来!”周易嘿嘿一笑:“两位老哥,今天你们可是有口福了……”
三人一猪在周易的带领下直奔山下的土码头而去,鸭子们自然有‘鸭头’去管理,倒是不用周易费心,一个个扭着屁囘股回了鸭案。看到这副场景,刘珂跟张钊又是一阵赞叹,只觉能人无所不能,想不到这位周老弟不但做菜是把好手,整治起这些扁毛畜囘生来也是如此的在允。
看到停泊在剑马湖旁的那艘中型渔船,刘珂有些明白了:“周老弟啊,你也不用卖关子了,感情是要请我们吃鱼?可这还下着雨呢,湖上的视线也不太好,方便打鱼磨?”。
“呵呵,我们主要是观景尝鲜,这打鱼的事情交给金洋洋就好了……”
周易摸了摸金洋洋的脑袋,嘿嘿一笑道:“今天烟雨蒙蒙,湖上风景独好,正是刘哥你喜欢的调调啊,而且这样的天气鱼类都要上浮水面吸氧,还怕打不到磨?”。
“有理有理,!方碧水一脉山、烟雨空蒙沐欲心,正是我辈文人墨客求之不得的佳境啊,周老弟真乃知音姨。”。
刘珂这才想到自己乃是文人儒商,此时如果不发发囘骚囘情,那不就被人看成水货了?于是当场赋诗半首,以正视听。不过他毕竟不是李杜那种文思如喷囘精的人物,不过吟了半首就想不出下句了,伸手想去摸囘摸胡子做古人状,却捞了个空,才想起昨夜颠囘鸾囘倒囘凤之后,娇滴滴的生活秘囘书趁自己还在熟睡,竟然把自己蓄了许久的胡子给剃了!
他娘的,就是个祸水小妖精!想到这里刘珂是又恨又爱,心里暗暗发誓,今天晚上就得让她菊囘花残,不然出不了这口鸟气啊……
“沐欲心啊沐欲心,满心想着一口鲜。刘哥,你看我接得咋样?”。
张钊也凑着趣儿湿人了一把,生生把刘珂这首本来可以勉强算是三流的绝句弄成了下九流的打油诗;刘珂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连连摇头,心中只是鄙夷,没文化就是可怕啊
周易肚里狂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好湿好湿,这雨中就是容易做湿啊,两位老哥,咱就别慎着啦?请上船吧,我这船虽然比不上那些豪华游艇,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内中别有洞天呐……”。
“好好好那咱们上船……”上船。”
刘珂现在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把自己那个雪白囘粉囘嫩的生活秘囘书带来。这样的烟雨山水之中,有美囘人在侧陪伴,红袖添香、当炉散酒,那才是真正的入诗入画呢。
刘大老板的这点才悄,那都是堆砌在女人胸口上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