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你!”就是你,让本王中了媚药,才和那贱人有了肌肤之亲,才让柔儿误会,才导致本王如今和心爱的女子相见不相识,才让柔儿在外飘零,忘却昔日恩爱。
不仅如此,还恬不知耻的夺了柔儿要送给本王的百合花,那可是柔儿对本王心心相印百年好合的心意啊!本王不杀你誓不为人!
楚风扬眼里冒着寒光,不要命的攻击魑,魑不明所以,却不得不四处闪躲,虽然自己武功远在桀王之上,可桀王拼起命来,也不是可以轻视的。
“怎么又打起来了?你们把我这百花园当成擂台啊!这边打完那边又上!我新养的兰花!我的杜鹃!呜呜呜呜……操!靠你丫的,两王八蛋!%**¥¥%amp;……”暴怒中的我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破口大骂。
“小诺,喝茶!歇歇!”我接过魅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想了想,“魅,这女儿香的名字怎么那么熟啊?”
“这个……小诺,南城开了一家新的酒楼,叫十里香,据说炒菜的师傅是宫里的御厨,炒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十里飘香回味无穷……咦,小诺呢?小诺——”
门外传来清楚悦耳的声音。
“魅,快点啦!我们去尝尝,看是不是真的十里飘香回味无穷?”
“遵命!”口里应着,擦了把额上的冷汗,飞快往门外掠去。
屋子里的一红一白身影正‘乒乒乓乓’打得不可开交。
看着落日西沉,晓月升起,处处闻炊烟,天色渐黄昏,心想那两个人应该打完了吧,便与魅双双归家。
一踏入大门,便看见屋子里像被日本鬼子洗劫过似的,桌翻凳倒,满地的碎瓷片,墙上还有不少剑痕,那两朵彼岸花以一种极其悲壮凄楚的姿态躺在地上,被踩得不成花样,相比之下,楚风扬刚送给我的那一盆杜鹃花就好多了,盆还在,杜鹃也无大碍,只是花朵都到地上了,颜色也从紫色被踩成了黑色。
看着似有深仇大恨的两人,我叹了口气,扶起翻到在地的桌椅。
“你们吃饭没?”
楚风扬沉默不语,魑摇了摇头。
“我去给你们做饭,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希望我做好饭之前这里能恢复干净整齐。”
楚风扬还是沉默不语,阴鸷狠绝的眼神直盯着魑,魑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冲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如果王爷心里还是不痛快,就请回去歇息吧!等气消了再来!”
“本王没事!”
“既然如此,就请王爷和魑,一起把屋子收拾干净,如果王爷想要再切磋的话,就请王爷回自己的王府和你那些侍卫打,我这小小的百花园可受不住王爷的高超身手。”我冷冷的说。
楚风扬没有说话,脸色依然铁青,我叹了口气,回头叫魅,“魅,到厨房帮我!”
“吃饭!”菜上齐时,便叫了那两个互瞪的石头入座。
两人一坐下,又进入了另一翻对战,碟子里那么多红烧肉,楚风扬偏偏就是要夹魑那一块,魑不让,两双筷子就在那里你争我抢,斗得分外眼红,不一会,一碟红烧肉就只剩下汤汁,肉块飞洒在碟子的四周。
两人斗红了眼,把魔爪伸到其他菜碟,不一会,我辛辛苦苦炒出来的五个菜都喂了桌子。
我忍!我忍!我忍无可忍!我站起身,一把掀翻了桌子。
“争啊!怎么不争了?”我怒气冲冲的瞪着罪魁祸首,两个人都低着头不吭声。
“小诺——”魅低低唤我,碗里只有两根可怜兮兮的青菜。
“只夹到两根青菜,还吃什么?”
“即使是青菜,只要是小诺做的,我都会吃到肚子里。”
“别傻了你!反正我做的菜都没人珍惜,全拔到桌子上了,你干嘛还眷恋着你那两根青菜!”楚风扬和魑一脸愧色。
我赌气的一屁股坐下,眼泪哗啦啦就出来了:“你们把房子弄得乱七八糟,我那些精心养的花也死的死残的残,我也没说你们,辛辛苦苦给你们做饭,只希望你们能放下昔日的恩怨,握手言和,你们不给我面子就算了,干嘛把我辛苦炒的菜全浪费了……”
两人的头越来越低。
“小诺不哭!”魅走过来,轻轻拥着我。
我擦了把眼泪鼻涕,“因为担忧你们两个又打起来,我不仅切菜切了手指,炒菜还被油烫了手……”
两个人扑了上来抓住我包得跟个馒头似的手指直唏嘘。
我用力抽回被他们紧握的手指,扭过脸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稀里哗啦,“用不着你们假好心,你们打吧!打死好了!我不管了!死一个我就往荒郊野外扔一个!”
“小诺,对不起,王爷再攻击我,我不还手就是了。”魑拿出手绢温柔的擦干我脸上的泪痕。
“你可要说到做到!”
“嗯!”魑点了点头,“小诺不哭了,瞧你,妆都被泪水弄花了。”
“胡说,我今天没化妆!”
“那……小诺怎么像个花脸猫似的?”
“讨厌啦!还取笑我!”我瞪了他一眼,破涕为笑,扭头看向楚风扬,“王爷,有什么恩怨就说清楚,别憋在心里不痛快,到时候又要打要杀的。”
“对啊,王爷,你要杀我也要告诉我原因吧?”魑在我身边坐下,握着我的小手轻轻揉着,不时轻轻问着,“烫着的地方还疼不疼?擦了药膏没?”
“不疼了,我哪有那么娇弱?”我笑嗔道,看在楚风扬眼里就像打情骂俏,还好他早知道魑不好女色,不然,还不气得跳起来杀人。
“王爷,说吧,说出来让我评评理……”
“没什么好说的!算了,过去的事,本王不想再提起。”楚风扬阴鸷的眼神扫过魑,魑回以妩媚一笑。
“你不说我也不勉强,这样吧,我问你一句,如果没有魑,那件事会不会发生?”
如果魑不给温香女儿香,温香也会想法子让他中媚药的,那时自己悲痛欲绝,心神恍惚,又如何察觉温香的不良企图,结果不变。
“会!”
“既然如此,那怎么能怪到魑头上来呢?这事是与魑有些关联,但主要的责任不在于他,判他死刑会不会太重了?”
楚风扬沉默不语,低头陷入沉思,良久才开口道,“算了,此事就此作罢,本王不会再找他的不是。”
“早说清楚不就没事了!真是的,浪费我一桌好菜!”肚子恰在此时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好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