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杜荷收敛了面上的笑意,郑声向杜楚客说道:“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必须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若是这次那个三家是真心实意地借钱与咱们府里,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就是砸锅卖钱,咱们杜家也不会少了他们一文钱。”
“但是,他们那是借吗?居心叵测,整个就是一专mén针对咱们杜府的jīng心骗局,对待这样的人,还有必要再跟他们讲什么君子德义吗?”杜荷接声说道:“与人为善,不存恶意,说得不错,但是那也要有一个事前不被人欺的前提才是,知道方才在大街上,当着几乎满街人的面儿,他们是怎么对待杜伤堂兄的么?”
“他们竟然要强按着堂兄,让堂兄从他的胯下钻过!”杜荷面现怒容,高声喝道:“胯下之辱,江河难祛!别跟我提什么韩信,钻人家的ù裆都钻到史书上去了,难道真的会有那般光彩吗?!”
“行了,贤弟,别说了!”见堂弟在此这般为自己讲话,杜伤坐在那里,身子一个劲儿地抖动不已,眼泪好悬没有滴落下来。
胯下之辱,有谁会真个毫不在意?今日若不是杜荷堂弟及时赶到,杜伤真不知道自己之后还会不会再有颜面在杜陵城内呆立下去。
韩信,毕竟只有一个,再说,若不是没实在没有办法,难道他韩信,就真的那么愿意去钻别人的ù裆?
“伤儿,”杜楚客面带惊愕,有些不敢置信地扭头向长子看来,轻声问道:“荷儿所言,可是真的?”
“爹,事情都已过去,况且也没出什么大事,您就别再问了。”好不易将自己的情绪控制下来,杜伤轻声向老爹回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看到儿子这般委屈的样子,杜楚客多少已经猜到一些,实没想到那些人竟能做出这等过份之事,若是真的让他们得逞,日后他们杜氏哪还有颜面在杜陵立足,他们家伤儿的所有前程,也必会因此而尽数断送。
“噬心之举!”老爷子气得手臂不停地拍打着桌子,面èá红,双目怒睁,一副想要择人而噬的样子,看得出,在得知了儿子在外面所受到的诸般委屈之后,杜楚客是真的怒了。
“二叔放心,”见老爷子也有了点热血沸腾的样子,杜荷颇为满意地轻点了点头,道:“他们之前所施加在咱们杜氏身上羞辱,小侄都会十倍百倍地返还给他们,绝对能让二叔,能让堂兄出了iōng中的这口恶气!”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若是不事先将杜楚客与杜伤他们这一对为人耿直,读了一辈子圣贤书的正人君子给煽动起来,那之后若是自己用了一些不太正当或者说是不太光明的手段,去对付王、钱、赵三家甚至还有那个什么张继初的县令时,他们又怎么会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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