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军事学院毕业生。
“忽悠?”在中国呆过的约瑟夫可知道,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词。现在他是骑虎难下,死马只好当做活马医。
小心翼翼的走在门口的台阶上,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约瑟夫,这就是你的中国朋友吗?”
曾一阳仔细打量了眼前的这个中年军官,留着小八字的胡子,对于这个时代的军人,尤其是欧洲的中高级军官,他们都喜欢留大八字的胡子。中等个头,额头的头发稀疏,这是典型的一个德国军人,看上去有点儒雅,可能是带兵带的少的缘故吧!
曾一阳私下评论着对方。
来者也打量着曾一阳,可能是曾一阳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高深军事理论的军事家,而像是陆军中学的学员,而且还是个东方人。询问的眼神盯着约瑟夫看,用法语说:“约瑟夫,我不明白你总是和那些自大的日本在一起,这会败坏你父亲的名誉的!”
总而言之,约瑟夫已经没有名誉可言,这家伙的嘴也够损的。
约瑟夫一点都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拉着来者对曾一阳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同僚,古德里安上校。”
然后,一指曾一阳对古德里安说:“这就是我在东方的朋友,一阳·曾,一个天才。至少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天才。”
“您好,尊敬的古德里安上校,很荣幸见到你。不过用一种很可能对方不懂的语言,来污垢对方,不是一个绅士该拥有的教养。”曾一阳以前光在网上道听途说的知道德国有个装甲之父,叫什么古德里安的,厉害的不得了,这会总算是见着活人了。不过他气不过对方影射他长的像日本人,用法语回到。
其实当时的欧洲,法语是贵族的语言,高雅而优美的音节更是让贵族认为,不会法语,是人生的失败。所以大部分贵族,或者家境好的人家,都会在孩子的童年请教师教孩子法语。
古德里安老脸一红,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曾一阳握了握手,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但不怎么热心,显然他认为曾一阳的年纪,绝对不会是在军事上有所成就的理论家,而是一个冒牌货。
本来只是礼节性的握手,没想到,曾一阳双手握着古德里安的手,久久不松开,还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这让约瑟夫这个介绍人有些尴尬,只好拉着两人一起走进了大门。
一走进门口,展现在他们面前的高大的穹顶,宽敞明亮的大厅,和长达十几米的长桌,桌子上放着美酒和食物。土耳其地毯踩在脚下,就像是在云中漫步,妙不可言。从十几米的高空垂挂下来的水晶吊灯悬在高处,即便是墙壁,也装饰这部分金粉,透出黄金带给人的高贵气息。
聚会早就开始,穿着整齐的军人,即便是端着酒杯也不忘军人的英姿,腰间佩戴者的军刀各式各样。要不是他们本国的军人,很难从军刀上认出对方所在的部队,但如果是德国军人,就很容易了,这是属于他们独有的传统。
由于古德里安失去了和曾一阳交流的兴趣,所以曾一阳就变成了一个闲人,拿了杯香槟,漫无目的的在大厅中瞎转。至于约瑟夫,他可是需要有一大堆的将军元帅需要去问候,自然顾不上他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个人和他坐在一起的胖子,显然不是军官团的一员。因为他们其中一人穿着西装,只是在胸口的部位,佩戴者一枚铁十字勋章,这和周围其他对比,显得格格不入,很容易辨认。
“阿道夫·希特勒!竟然是他!”曾一阳再狂妄也知道,在今后的十年中,整个欧洲都将成为他的舞台。正是希特勒对中国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相反中国还受到过德国的援助,让他多少对这个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奥地利人多少有着好感。
于是他趁人不注意,缓缓的挪到了他们的旁边。
曾一阳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相反,在这样的场合,希特勒还有演讲的兴趣,可惜在这里没人听他的演讲,只有他的同伴临时客串了一会听众。
旁边的这个人或许是罗姆,也可能是戈林,到底是那个呢?
他正想着那个看似无足轻重的胖子,却知道这个人也一定是个在历史上留下过浓厚一笔的大人物。
“您好,匈牙利人?”一个亲切的声音,打断了曾一阳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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