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飞鸟不绝人路,地无草绿尽是殍浮。
摇摇昏昏沉沉的头,瞧着自己手脚困锁的铁链、才来的及看看周围的环境,幽暗的环境里传来沙哑的话语“:醒了吧?这次你算栽了吧?”本是修道之人,这种情形之下也难免心中发毛。呼喊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啊?”
昏暗中似乎是有人靠近,滴滴的水响在这种环境之下竟是那样的刺耳。一只装满清水的破碗递过,顺着那只缠满绷带的双手往上看,炙热的心瞬间停滞了一下,饶是师傅终日与鬼神打交道也不免被嚇的半死。
整个皮肤剥落一般流露出鲜红的嫩肉,整个五官扭曲在一起。修长的秀发毛毛糙糙的耷拉在脸前,仅仅是从刚刚对话的声音中听得出这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女子。
从那两半分辨不出的肉疙瘩里又是追问道“;为什么他要抓你?”师傅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对于制造了凝血地的翟尚冲自己打心眼里对他恨啊,为什么在自己昏迷之际不了结自己而是带自己来到这里?
瞧着师傅久久不言语那女子也独坐一旁开始静静思考起来。师傅瞧着环境的陌生才来得及问道“:这地方在哪啊?为何如此阴暗。”女子愣了一下答道“:这还是石门寺、只不过我们现在在石门寺地窖里。”师傅顾不得石门寺的问题,只是追问这女子身在此处的缘由。
女子呵呵一笑,扭曲的五官竟是在此刻便的更加可怖。“;我叫翟唯香,抓你的人便是我父亲。”平静的说完这段话确是让师傅心中对于翟尚冲的恨意又增几分,虎毒尚且不食子女。这翟尚冲竟是恶毒至此,将自己亲女儿也是糟践成如此模样,终日关押至此。
“:你的这副摸样也是你父亲的手笔吧?他可真算是道门败类啊。”奋心悸首的呵斥出这番话,却是在翟唯香扭曲的面目中瞧不得任何表情。“:我的这副模样很吓人吧?呵呵,确实是我父亲弄的,却不是翟尚冲弄的。”
幼年时候的我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那时候我还叫杨唯香,我的父亲杨光是城里书记处的书记,来来往往求着办事的人造就了我家庭的两个情况,一个是我有了个终日不沾家的父亲,一个是殷实的家庭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