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忙完的时候,将君才回到了自己的闺房,而推开门的时候却看见墨画寒坐在窗台旁边的桌子上,在翻阅一些东西。
将君伸了伸懒腰,整理了一下情绪,才走过去看墨画寒在做什么,只是将君没想到墨画寒居然在看账本。将君这才想起来,这些日子她似乎拜托了墨画寒帮她打理府里的东西,一个皇家子弟居然会帮她来做管家,想想将君都觉得奇迹。
墨画寒察觉到将君走了过来,于是将账目放在一边,挑眉问:“解决了吗?这个事情你如何看?”
一听到墨画寒提到这个将君就打起了精神,自己乖乖的端了一个小凳子坐到了墨画寒身边,用她白皙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我考虑过了。他们无非就是想给我找一个强劲的对手罢了。琥珀的死,无非就是指望海族来刺杀我。”
“哦?这些月流岚都愿意和你分析。”墨画寒眼里带着笑,用手撑着下颚看着将君,样子看上有些懒慵。
将君没有搭理墨画寒的动作,而是继续和他分析:“你看,首先我相信海族的长老是不冤枉我的,他看到的那个“我”应该是别人假扮的。不知道这里流行不流行易容呢,或者说是画皮。这个说起来也很简单。无非就找个身形和我差不多的人,然后装成我的样子,就可以有误会了。何况那段时间我在闭关,更有了让他们怀疑的理由。”
说道这里将君有些愁眉苦脸的。
看着将君这个样子,墨画寒眼里的笑意忍不住加深,他忍不住伸出手刮了一下将君小巧的鼻翼:“瞧瞧你为难的样子,这个事情简单的很。”
“简单?哪里简单了?”将君忍不住看了一眼墨画寒,虽然墨画寒是智者,但是这样的事情给谁说都是一场误会。若不是她之前对月流岚好,估计这个时候的月流岚恨不得将她给碎尸万段了。
月琥珀是月家灵力最强大的一个人,而月流岚似乎和琥珀相反。月流岚的灵力虽然不弱。但是他的灵力显然在控制方面强大一些。在攻击方面就比较弱一些了。简单的说,无非就是月琥珀擅长攻击,月流岚擅长的是防卫。当初月流岚在和将君说这些时候,还有些得意的告诉她,若是他用全力防御的地方,别说是琥珀了。就是海族的长老也是拿他没办法的。
海族或许是被迫害的太久了,心里完全就是觉得不反抗就是死了,所以他们大多数都觉得攻击这类是最好的,所以忽视了防御。将君当时觉得月流岚也许以后是个可造之材,因为要学习防御。那是比学习攻击更难的法术。
“想哪里去了,小娘子。”墨画寒又捏了捏将君的鼻子。
将君吃痛迅速的拍掉了墨画寒的手。然后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这个人似乎很喜欢她的鼻子一样,不是动不动就刮,或者要么就是捏了上来。
将君忍不住抗议:“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墨画寒露出有些无奈的样子:“你分心了,我在和你说事情呢。”
将君叹了一口气,才回答:“你说这个事情简单,我觉得可是难的不行了呢。我也不能找小白出来解释,你也知道多少人在窥视小白呢。”
墨画寒点头:“说起百猫,为什么最近不在你身边?”
将君这才想起来她答应过北凛要保守秘密,虽然夫妻之间不能撒谎,可是应该彼此都会有小秘密。而本来这个也是她答应了北凛的,所以将君就打忽悠:“它说,嗯,最近,那个,貌似找到它娘子了。”
“狐魅?”墨画寒是何等聪明之人,将君闪烁其词的时候,他就明白将君这话或许是有了水分。但是他没有多想,只是笑容不是那么深了,淡了起来。
将君也是细心之人,看到墨画寒这样,她才有些为难:“我答应过那个人不能说的,否则我会死的很惨,我发誓了的”
墨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好吧,说说刺杀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上古魔书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我相信海族的长老肯定看过这本书。”
将君有些迷茫的看着墨画寒:“这和琥珀的死有关系吗?”
“笨蛋,当然有。”墨画寒回答:“上古魔书上清楚的记载了,沧平剑绝对不会超过主人十米的距离。而沧平剑在夜里是有魔气的,作为敏感的海族,为什么会闻不到魔气呢?长老不是糊涂之人。”
“对啊,你不说我还真的给忘记了。”将君跳了起来:“可是长老既然知道不是我,为什么又要月流岚回去?而且据说海族现在都误会死我了。”
墨画寒没有回答将君的话,而是站了起来,将她搂在了怀里:“娘子,接下来的你想知道的话,那么就要付出一点代价了,这些消息我不能白白的告诉你对不对?”
将君还未反应过来墨画寒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整个人被扛了起来,顿时才反应过来墨画寒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这个时候她急着等墨画寒给她解答,这个人只说一半是什么意思,有些着急的开始反抗了起来。
可是这些反抗对墨画寒来说根本就是*,所以他完全不在乎将君的动作,而是将自己的小娘子放在了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要求。”
墨画寒说:“娘子,你看为夫给你分析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尽一尽娘子的义务?”
这句话忍不住让将君想到了昨夜,其实昨夜的时候,墨画寒的动作刚开始很是温柔,后来却是很凶猛,到了最后她都忍不住可怜兮兮的跟他求饶,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难过都说男人是穿着衣服的禽兽,将君觉得这句话真是有道理。
将君咬了咬唇,半响之后没有反应,最后忍不住抬起身子,狠狠的咬住了墨画寒的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