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寒三分诧异,七分警觉,他怎么知道华子和威威?莫不是他听见了什么:“你……你听见了什么?”
看来她果然心中有鬼,和这男人有关系?二爷心里顿觉吃味的很,不悦道:“哈哈……爷该听的都听了,不该听的也听了。”
不该听的?难道我还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不该听的?何为不该听的,二爷不妨一说,让我也乐一乐。”
高香寒掩饰了心虚,询问了一句。
二爷眸中闪过了一丝狡黠,轻轻将唇凑过来,高香寒忙要躲开,可已然来不及,他的唇已经贴在她的耳际,口中的气吹着她的耳垂一阵发麻,痒痒的。
心里不由一阵冰凉,说不出的感觉……
“爷方才听见你出虚恭的声音了。”
言毕,他狡黠的挑起眉,憋着笑,唇缓缓从高香寒的耳际离开,眸中的欢乐不言而喻。
高香寒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句话来,这是无耻吗?是太无耻……
对一个姑娘家说这样的话,他那样的身份,倒也真能干的出。
脸红,除了脸红还是脸红。
“人吃五谷杂粮,这……这没什么。”
高香寒不甘示弱,强辩,虽然心里别提有多羞。这么私密的事,竟然被一个男人给听见了,还当面说出,她这辈子的人算是丢到家了,怕是捡也捡不起来了。
贼老天,你真是太会开玩笑了,掀开被子,急匆匆就要下床去,她可不想与他共处一室,况且她都不知她为何会来到苏府,此刻安安一定饿疯了吧,不行,得马上回家给他喂奶。
“你才醒来,不许乱动,再说这深更半夜的,你打算去哪里?”
二爷霸道的伸出手,将她硬生生拖回了温暖的被窝。
“爷告诉你,你这条小命是爷捡回来的,没爷的命令,你那也不许去,好好在苏府给爷待着。”
高香寒气恼,抬眸道:“二爷请自重,就算我这条小命是二爷捡回来的,二爷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家中还有年幼的儿子需要抚养,还请二爷放我回去。至于救命之恩,他日有机会,当牛做马一定还上。”
安安啊,看不见娘一定急坏了吧!
高香寒心急如焚,经历了方才的梦境,她更加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既然回不去,她就必须做个好母亲。
二爷沉着脸,方才她的那番话,明显把他当恶魔一般,他不服。
“你儿子也在爷这里,爷已经找了最好的奶娘照顾他,你只管放心养病就是,至于旁的,不是你该管的。”
安安也在这里?天煞的,他这是要做什么?
搞不懂,真心搞不懂。
就算他重口味,看上了一个小寡妇,也不至于接受寡妇的孩子吧,这是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驴踢了?
“你还没回答爷,华子是谁?那个威威又是谁?”
语气不容置,尤其是眼色,死死的,冷冷的,紧紧的盯着,让高香寒不寒而栗。
这变态……
既然他非要逼问,那就成全他好了……
高香寒眸中闪过一丝促狭……
“好吧!既然二爷非要知道,那我便告诉二爷好了。华子是我男人,威威是我弟弟。”
高香寒说的轻描淡写,才不管他是什么表情。
二爷听闻此言,眼内冒火,一手紧握成拳,眉头皱的老高。
男人?她怎么会有男人……
“你……不知廉耻,竟毫无羞耻之心,不恪守妇道……”
气急而语,丝毫不顾后果,噼里啪啦就是一阵骂。
高香寒愕然“不恪守妇道”多么恶毒的一句话?他怎么能说出这句话来?难道就因为方才那句华子是她男人?
“不知二爷这话从何说起?不恪守妇道?我如何不恪守妇道了?还请二爷指明,免得毁我清白。”
老娘又没勾引你,你急个啥。
高香寒黑线,要不是看他救她一命的份儿上,绝对给他来一拳。
二爷冷着脸,答不出来,只移前了些,盯着高香寒的脸道:“你难道没有吗?那华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一个小寡妇,何来男人一说?”
噗……为了一个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他竟然要较劲。再说了,他凭什么较劲,他是我的谁?
高香寒挺直了腰板子,也不是弱道:“我本就是个小寡妇,纵然再找男人,也是理所当然。再说,我的事情好像与二爷并无干系,二爷何必出言伤人……难道,二爷是要调戏小寡妇不成?还是……有些吃味的意思?”
高香寒不闪不避,略带戏谑的盯着二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