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禳皱起眉头了,道:“怎么掺和进去啊?就算是裁判,也不过是防止有人重赏,被杀罢了!”
曹飞良一脸晦气的说道:“可以在选手休息时候喝的水中下毒,另外还可以在武器上做手脚,比如选手用我们提供的武器,便给予一些劣质的武器。甚至还可以在擂台上做手脚,让擂台某一处的木板松动,不甚踩在上面,人就陷到里面了,怎么可能不输呢?”
这是什么?是弄臭自己的名声。赵禳登时火冒三丈,道:“可知道幕后黑手是那些人吗?”
曹飞良苦笑道:“王爷,幕后的人不知道几何,真的追究起来,这汴梁城内五成的实权官员恐怕都有牵连。就连吕相公门下都有人掺和进去,王爷,这口气你还是忍了吧!”
吕相国便是吕夷简,此人乃是刘娥的宠臣,能力斐然,政治手段更是了得。范仲淹够厉害了吧!历史上范仲淹和吕夷简可以说斗了半辈子,不过范仲淹每次都落入下风,直到吕夷简死了,范仲淹才翻身。
历史上有名的庆历新政,也是在吕夷简死去的那一年,这才开始颁布。可见此人是多么了得,赵禳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虽然是咽下,但并不代表赵禳无动于衷,赵禳心里面暗暗下决心,自己ri后定然教吕夷简知道吃闷亏的滋味!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如此平时这次的风波,自己本来就得罪不少人,特别是刘娥,万一她趁机落井下石,让汴梁论剑夭折,那岂不是糟糕?
眼下这事情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并且以雷霆之势处罚那些参与假打的选手、奴仆、裁判。
赵禳当下让人把家中护院、禁军都集结起来。赵禳眼下已经不他往ri,禁军依旧是二十人,但护院已经有八十人众。护院都是来自河北、陕西等边镇地区,虽然个人武艺不算厉害,却自带有一股彪悍气息,粗通军阵,配合得很是jing妙。
“随本王出发!”赵禳二话不说便策马带人到赵氏正店。
那些抗议的选手也不傻,金水湖一带可都是高官大宅,去那里闹事,恐怕会惹怒不少人。见到赵禳来到,登时有不少人激昂的申述自己的不公,群情汹涌。
当然了,虽然是申述自己的不公,但赵禳却知道,并非所有人都受到冤屈的。不少人都是浑水摸鱼,心存侥幸,希望可以进入决赛,入了皇帝的眼中,还为ri后升官进爵打下个好基础。
赵禳气沉丹田,大喝道:“诸位!不必多言,你们的事情,本王都知道了!本王这次来,便是为诸位还一个公道!要不然,本王宁愿这汴梁论剑到此为止!”
听到赵禳这么说,并且拿出大杀器,登时人人不敢多言。他们来参赛,为的是什么?一方面固然有奖金的缘故,另外一方面,这圣眷可比奖金高多了!
赵禳见群情平缓些,心中也安稳了不少。“诸位,我们一个个的来,只要一旦发现舞弊。本王在这里承诺,舞弊选手本王将亲自上表到官家面前,让官家知道此等人面兽心之徒!”
选手们登时大声叫好,某些心中有鬼的人,登时脸se有些不自然了。身体更是感觉一股冷气从骨子里面透出,便是七月酷热也驱散不了这透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