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呼延胜一言吼出,四周的士卒面se大变,皆数亮身,朝着呼延胜围杀而去。
呼延胜本是重伤之躯,哪里受得了这么多人的围杀,不过几息的功夫,便身受重伤,难以支撑,被陈硕割下了脑袋,迅速潜伏,让撒拉尔扑了个空。
“将军呢?”撒拉尔不安的问,心中的恐惧渐渐放大,变得不安。
“撒拉尔,将军在哪里?”这时,一个彪形大汉走出人群,问向撒拉尔。
“樊魏,你还活着?”撒拉尔惊讶的问,继而,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大喝一声,道:“都给我住手!”
“我们竟在自相残杀!”撒拉尔苦笑不已,打了这么久,才知道与自己对战的,竟是樊魏,真是讽刺啊。
“是啊。”樊魏泛起一阵无力感,随即又咬牙切齿的嚷嚷道:“可恶的赵贼,竟敢使诈,格老子的,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先别置气,快找找,将军切不可出事——”撒拉尔慌张的说。
话没说完,顿时天光一亮,只见山顶处,亮起无数火把,将整片空间照的通亮,紧接着,密密麻麻的人影,整齐的站出来,都弯弓对准谷地。
“你们的将军呼延胜已死,快放下兵器,不然,杀无赦!”腾誉悠悠走出来,对着下方的一众突厥兵,朗声道。
“将军死了,怎么可能?——”
“我们完了,我们完了——”
“我不能死,我的孩儿才满月,我不能死——”
一时间,各种声音,盘旋起来,不一而足,有质疑,有相信,有绝望,有挣扎...
“别听他胡说,将军没死,他是骗我们的,我们切不可听他胡言乱语,只要我们杀出这条山谷,便可战胜赵军。”撒拉尔神态大变,见军心动摇,不由暗恨不已,赶紧出言安抚。
“哼,我胡言乱语?”腾誉嗤笑一声,冷冷一哼,抓起一个东西亮了出来,道:“仔细看看,这是谁?”
“是将军,是将军——”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突厥哗然,谷地一阵哀嚎,悲痛不已,心底的战意瞬间消散,三万军士,还未开往战场,便败于途中,大将身死,至始至终,都没发现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撒拉尔身子一软,眼前一黑,吐出一口血来,差点晕死过去,悲呼一声,“将军——”
“哼,突厥胆敢犯我大赵,今ri斩首呼延胜,以作jing示。”腾誉面se冰冷,凌厉无比,继续道:“放下兵器,立马投降者,可免一死,否则,呼延胜便是尔等的榜样!”
语罢,山谷两旁,再次站出许多士卒,弯弓对准谷地一众突厥军士。
突厥大骇,心底打鼓,对方到底派来多少人。
“不能投降——”一名裨将站出来,大呼一声,打断腾誉的蛊惑和威胁,可尚未说完,一根利箭穿空,插在他的头颅之上。
“我觉得,各位还是多想想得好,切莫做了傻事!”腾誉神情慵懒,语气满含杀意,凛冽的好比寒冰。
谷底噤若寒蝉,想到一路行来的各种的遭遇,一些胆小的人,颤颤巍巍的放下了手中的,若能生,何必死。
见有人弃械,余下的人,也逐一将兵器放下,一干副将,见大势已去,不禁感叹一声,也丢下了手中的武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