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妹啊,怎么老子一来,就有这么多人在埋伏,我勒个去,你们吃饱了撑着,还是咋地,就不会找点事来做做。
那位长满了络腮胡子的大姐,你想太多了,哪根签上会写着,夏宇跟你前世今生有关了。
夏宇脸都要黑了,谁是你相公了,老子单身二十多年,户口本上,注明配偶的那行,从来都是空空的,我靠,你才失忆,你全家都失忆!
又一次落荒而逃,他渐渐的有一种悲壮感,好像他成了一个攻城的将军,一次一次的进攻,一次一次的溃败,惨不忍睹啊。
老子就不信了,夏宇怒了,当下驾地一声,双腿一跨,抓紧缰绳,哗啦一声,便又猛窜出去。
南门,失败!
东门,失败!
四次四败,夏宇很想拿着喇叭,跟那群围堵他的人,来一场长达一天一夜的思想教育,我嘞个去,老子是进城,不是攻城,不带这样玩的。
扬州城都沸腾了,都传扬着夏宇骑着一匹黑马,在逐次的攻城门,每一次都落荒而逃,大败而归。
群人听了,顿时眼睛一亮,纷纷朝几个城门处走去,按照顺序,这次应该是北门,所以,北门积聚的人数,远远超过其他城门,每个人都翘首以盼,围观江南第一才子的溃败的样子,想想都让人兴奋。
夏宇眸中满是冷光,额上大汗淋漓,大爷的,我就不信连个门都进不去了,骑着马迂回一圈,又来到了北门。
他知道,北门的人数绝对是最多的,按照逻辑,走北门的风险最大,夏宇嘿嘿一笑,耍老子那么久,我就来耍你们一回。
他将身形隐匿住,带着一个一块布,将额头绑住,趴在城门外的路边,一直等到一个高大的汉子走过来,他猛然窜出,对那汉子直抒来意道:“这位兄台,我有一桩买卖,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那汉子人高心胆大,见对方小胳膊小腿,不觉有诈,便抱拳道:“那得看阁下所说的买卖是什么了?”
夏宇眼睛一亮,见这汉子直爽的个性,好感倍增,便一把取下头套,道:“在下夏宇,有一事相求?”
那汉子顿时一愣,眼睛蓦然睁大,吞了吞口水,说不出话来,显然是听过夏宇之名,“你,你,你是夏宇?”
夏宇苦笑一声,轻轻点头。
“不知夏公子所求何事,在下定当不负所托,刀山火海,在所不辞!”那汉子拍着胸膛,憨厚一笑道。
夏宇将进城的事说了一番,便拿出一锭银子,许有十两,递向他:“这是酬金,兄台只需穿上我的衣服,骑着这匹马,每个城门游荡一圈,尽量别被发现就好。”
那汉子心头一凛,又暗笑一声,这个才子真是嫉恶如仇,有仇必报,竟想出这么损人的办法来,他推开银子,道:“就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就成,银子就不要了。”
夏宇哪肯,最是不能贪这些老实人的便宜,道:“兄台若是不要,那我只能找别人了。”
汉子一阵为难,最后将银子手下,脸上的憨笑,更盛了几分,两人很快的换了衣物,汉子骑着马,带着面巾,将面目遮住,驾驾的两声,朝北门冲去。
“是夏宇,他来了——”
北门的人群一阵涌动,欢呼,看着那匹黑马,眼睛没来由的一亮,终于盼到了,汉子骑着黑马,还未进城,便撒丫子的跑了,留下一阵阵的叫喊,众人却没发现,一个身影趁乱没入人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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