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很无耻的说,司徒雄铁听的眼睛直翻,嘴角一个劲地抽搐,就差将口里的酒喷出来了,这小子绝对是没脸没皮的主,没看见本王还在吗?
妙云茜小脸绯红,哪里受得住夏宇的话语,况且自己的小手还握在他的大手里,她羞涩颔首,睫毛颤抖着,最后低吟出声来:“公子对付的人,都是坏人,不是公子的错。”
多实在的妹纸,哈哈,夏宇笑得两眼都眯了起来,方要与妙云茜来点更深处的了解,但一转眼,就见司徒雄铁脸se铁青的瞪着自己,他嘿嘿一笑,道:“王爷,啥时候上京?”
“还未确定,应该会在年前。”司徒雄铁徐徐收敛了怒se,随后又感叹一声,露出一抹难se和不舍。
“王爷在担心张老哥的事?”
司徒雄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喟叹一声说道:“当年,他也是因为替本王求情而遭贬谪,如今我要是这么一走,心里对不住他!”
呵呵,夏宇没心没肺的笑一笑,道:“王爷自可安心上京,我看,张老哥的悠闲ri子,恐怕也要到头了。”
司徒雄铁蓦然一惊,问道:“真的?”
夏宇道:“皇上决定启用王爷,必须要面面俱到,当年因故替王爷请命,遭到贬谪的官员,应该全部都会重新启用,这表明了皇上的态度,所以张老哥不久也会入朝。”
牵着妙云茜走出王府,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想起司徒雄铁方才激动的样子,夏宇不禁甩了甩头,暗暗感叹道,司徒雄铁和张元宗同朝为官,一文一武,不但无半点文臣武将的隔阂,反而成为荣辱偕同的知己。
但,一生一知己,却亦足矣!
妙云茜也住在城东,房子离夏府只有近三里路程,平时一般不去卿玉楼的时候,她便和青梅一起宅在家里,夏宇先把妙云茜送回家,道了一声别,便催促山豹往家里赶。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马车就停在了夏府门前,夏宇还未下马车,便听到一阵吵闹声传来,当下不由挑了挑眉,掀起垂帘跳下了马车。
“怎么了?”夏宇见离府院门不远处的地方,一大群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知在围观什么?
山豹摇头道:“不知道。”
夏宇挥了挥手,带着山豹走过去,走近一看,夏宇立马呆住了,大家围观议论的对象,是一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已经昏迷了的老者,老者衣服破烂,神情狼狈,脸se更是紫白一片,嘴角挂着一抹鲜红的血迹。
更可怖的是,老者胸口处赫然印着一个掌印,掌印五指分明,深深陷了进去。
“洪大叔!”夏宇惊呼一声,来不及多想,一下子推开众人,急忙跑过去,用手探了探洪天易的鼻息,不由心下一定,呼吸尽管细微薄弱,但至少吊着一口气。
随即招呼一声山豹,抱起洪大叔,就往家里跑去,同时心里忍不住疑惑,洪大叔武功高深莫测,到底是谁,可以把他伤成这样?紧接着又是转念一想,难道是名剑山庄的赏剑大会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