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香的这番话,正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她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无需在做任何的解释,武效军自觉理亏,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耷拉着脑袋,选择了保持沉默。
秦梅香看自己点中了武效军的软肋和要害,哑口无言,心中暗自窃喜,握起粉拳在他胸前捶的几下,笑嘻嘻地问道,“怎么啦,想什么呢?”
武效军长吁短叹地说,“我已经对不起玲燕和你,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更担心以后会负她们!”
秦梅香娇媚的一笑,“切,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骨子里希望能拥有一个或者几个晴人,但他真正需要的还是能拥有那些充满睿智与柔情,关心,理解自己的红颜知己。她们看重的是男人的人品与才气,懂得要给男人自由驰骋的空间,不能给他施加任何的压力,用心与他相处,用智慧与他交流,当他感到疲惫,失落,寂寞,烦恼,痛苦时,当他遇到挫折时,会主动解读他的心灵,给他精神上寄托,情感上安慰。作为一个男人,可以多情但不可以滥情,可以风流但不要下流,大家都是有头脑,有思维,有需求,能够明辨是非的成年人,彼此把对方作为知己,谈不上对与错。”
武效军看秦梅香对自己和别的女人深切交往并没有芥蒂之心,心里顿觉轻松释然,邪笑着道,“我有那么多女朋友,你就这么能看得开,心里没有一点悔意,干嘛还要为冯薇薇一个玩笑式的爆料耿耿于怀?”
秦梅香扬起了漂亮的脸蛋,冷哼一声道,“我不看开又能怎样,你能专属于我吗?在小白面前,我既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被人鄙视的晴人,充其量只是你儿子思真的妈妈而已。虽然我对你那几个漂亮的红颜有所了解,冯薇薇带有示威似的爆料,着实让我心痛不已,难以接受。今夜是你我迟来的新婚之夜,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说着露出迷离的眼神,伸出玉手,缓缓把武效军扑倒……
接下来这段时间里,两人都忘记了一切,密不可分的绞织在一起,心间只有彼此之间的给予,索取,你退我进,你守我攻,乐此不彼,演绎男女之间畅美情趣的持久攻防。
秦梅香双手扶着武效军的肩膀,身子在瑟瑟发抖,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用力摆动着身子,展示撩人的风情,拼命地在武效军身上索取,无数次勾起他狂热的欲望,柔柔的心痛着,甜着,幸福着,更多是痛并快乐着。
武效军则像一个嗜血的公狼,更像一只怒极了的雄狮,要把体内积蓄的所有能量一股脑儿全部释放,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发挥着原始兽性般的粗野,充满着震撼秦梅香心灵,摧毁她意志的力量,无法拒绝自己内心的需要,迷恋这种爱的折磨,直到彼此阵阵块感高巢,挥汗淋漓,体力耗尽,精疲力竭,轰然倒塌,费尽力气的抱着秦梅香呼呼的睡去……
当炙热的阳光照射进温馨淡雅的卧室里,武效军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翻个身,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往秦梅香睡的地方摸了过去,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微叹一声,想着夜里和秦梅香的甜蜜和疯狂,想着秦梅香婉转承欢的动人模样,还有那抵死缠绵的低吟声,就有种闲云野鹤,飘飘然的感觉。
武效军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慢吞吞的在卫生间解决完内急问题,看思真在自己房间正饶有兴致的背古诗词,没有打扰他,悄无声息的来到在阳台上洗衣服的秦梅香背后,轻声问道,“夜里你肯定累了,今天又是周日,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秦梅香转过身见武效军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甜甜的一笑,“一大早思真大呼小叫的敲门,你又睡的死气沉沉的,我不醒能行吗!都怪你,没完没了的欺负人家,身子都被你折腾坏了,到现在还全身酸困,俩眼没睁利落。”
武效军嘴角浮起一抹坏笑,“这话反过来说才对!昨夜是咱俩迟来的新婚之夜,你太过高兴和兴奋,不依不饶的做了那么多次,好像怎么做都满足不了你,就是铁打的人也会累散架的!”
听了这话,秦梅香禁不住脸红起来,小声嗫嚅道,“还以为你大病初愈,力不从心草草完事呢!没想到比以前更猛,更有力,更可怕,坚持那么长时间才倒下,好担心把你累垮了。”
武效军嬉皮笑脸的一笑,“在医院养了那么长时间没尝过腥,把我难受坏了,和你这么风韵十足的老婆头次开荤,当然会更猛,乐此不彼了。说实在的,在你身上能充分体味到女人的疯狂,温柔和滋味,拥有你感觉好幸福,好陶醉,就是一夜三十次也觉得没吃够。这不,我下边又有精神了,要不咱俩再来一次!”说着从后面抱住了秦梅香的腰。
秦梅香使劲挣扎了一下,像个小女孩似的撅着嘴道,“你呀,坏死了!从来就是没个正形,让儿子看见多不好,快松开啊!”
武效军嘿嘿一笑松开手,附在秦梅香耳边问道,“儿子起的那么早,没有发现咱俩哧溜溜的在一起吧?”
秦梅香听了眼中浮起一抹羞意,“我平时很少将卧室门上锁,夜里特意从里面锁了门,否则,小家伙那么机灵,准能看到!夜里那么用力,饿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