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万虎也不好往下深讨,更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囧态,忍不住轻骂了一句,“在这种硬座上躺着真他娘的难受,伸不开腿,翻不成身,和挺直的僵尸一样,简直让人活受罪。”
武效军低头听着,心里暗骂,你他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看看那个区委书记孙熙圣老头,连趴的地儿都没有,靠着椅背仰面睡也没说难受,你个死猪好歹还有机会躺着睡觉,想舒服就别出来,在家里搂着老婆睡亲热去啊!
姜靖伟趁机微微一笑附在石万虎耳边嘀咕道,“小点声,我刚才已经买好了软卧车票,别让那帮老家伙知道了,咱俩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
石万虎闻言,脸上突然露出兴奋的表情,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忘瞟了一眼低头看书的武效军,向姜靖炜递了个眼色,接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就走了。
两人刚离开没多久,一旁的马欣娇慢慢的直起了身子,悄无声息的坐在武效军身后,用手轻点了一下他的后背。
武效军转过身,冲马欣娇笑了笑,“老领导,醒了啊!”
马欣娇伸了一下懒腰,轻笑道,“啊!在车上睡着不踏实,能眯一会儿就不错啦!小伙子精神劲挺足啊,要不,我替你值会儿班,你也小睡一会儿!”
“谢谢老领导,没关系的,我坐车一向没有睡觉的习惯!”
“车上的人鱼目混杂,尤其是那些扒手,专挑人熟睡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你这个习惯非常好!石局长和姜局长两人是不是去睡卧铺了?”马欣娇说着压低声音问道。
武效军装聋作哑地搪塞道,“不清楚啊,他们也没和我说!”
马欣娇用非常鄙视的语调说道,“行啦!别糊弄我啦,姜靖炜刚才和你说的我都听到啦!这对狗男女,全不拿我们这帮老家伙当回事,背着我们独自快活,没有一点责任感,简直太不像话了!”
武效军语气平和道,“或许是他们两个晚上都喝高了,睡了一阵窝憋得非常难受,撑不住了吧!”
马欣娇满脸邪笑的说道,“说得好,肯定是撑不住了,他们俩真够可以的!行啦,你继续,我去趟卫生间!”说着起身走了。
马欣娇一说要去卫生间,武效军突然感到一阵明显的尿意,也急着要去厕所,赶忙把白玲燕叫醒,“你盯着点儿,我一晚上喝水太多了,得赶紧去卫生间,迟了非尿裤子不可!”
说着扭头就往九号车厢里端走,到近前一看门上显示有人,不知里面的人是男是女,是大解还是小解,需要在坚持多久,没敢停留,接着慌慌忙忙继续往前走,发现其它几节车厢的卫生间门全锁着,一直走到第十二节车厢端头才打开门进去,掏出腰间的家伙,对着便池呼呼啦啦放了一阵水,顿感全身轻松。
然后悠闲地从卫生间走出来才发现,卧铺车厢上面的灯全关掉了,只有走廊外侧底部有一排微弱的灯光,人虽然并不多,但呼噜声却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清晰刺耳。
武效军解决了内急问题,不像来时那么匆忙,担心走路快响声大影响别人休息,便放慢往回返的脚步。
正走着,隐约听到有男女说话的异常声音,立马来了兴趣,蹑手蹑脚地来到声音近旁,看上面中铺无人,悄无声息的爬了上去,支起耳朵静听。
“嘿嘿嘿,我发现你越来越一般了,竟然想着在火车上对尾,比平时还要卖力,伴随着火车的振动,感觉确实不一般,这滋味很受用!”
武效军闻言很是吃惊,他娘的,原来石万虎和姜靖炜是一对狗男女啊,耍人啊,合着让老子替他们守着一帮老头老太太干瞪眼打更,他们在这里偷偷摸摸搞对尾,玩火车震来啦,也太不要脸了。
心里暗骂着,却忍不住好奇地继续听着。
姜靖炜那娘们娇嗔地说,“你死猪脑袋啊!连这种事都得让人家替你想着,真是笨死了。”
石万虎得意地轻声嘿笑道,“嘿嘿嘿,谁想到都一样,关键是做吗!刚才我这身子横跨两张床铺,中间悬着空,还有你这个小娘们压在上面,使劲的来回上下耸动,坚持十来分钟竟然没掉下去!你说我是不是宝刀不老,依然保持青春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