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鑫看武效军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痛快地答应,红着脸道,“效军,别再想了,我是认真的,明天就和郭主任,符院长说说,你直接当我的学生得了!”
“吴主任,先别急,这么时间都过来了,反正也不差十天八天!”
看着吴启鑫那副忐忑发急的样子,武效军不由得偷着乐,心里骂了一句,给小爷来这手,求我来啦,我可没你那么愚蠢,脸上不动声色,一语双关地说完,把头一低,骑上车子就走。
吴启鑫吃了个闭门羹,一阵愕然,看他就这么走了,心里更加不安起来,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以前和他的心结太重了,一时真的不好解啊。龚玥一直和自己不对付,找她,太没面子了。他和王雨虹关系比较好,看来这事还得让王雨虹和他说!”
刘小光被撤去医务科长之后,一夜之间又被打回原地,重新回到放射科,情绪非常的低落,心里特别的郁闷。他并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深刻反思,为什么自己会落到如此的下场,而是把这一切都归咎到武效军和宁萍萍身上。
让他很想不通的是,武效军这小子咋就是一个不倒翁,越是想踩死他,反使他更能出风头,赢得别人的同情。
还有那个小骚蹄子宁萍萍,俩人咋就黏上了,也跟着毫无掩饰的对付自己。
背后搞点小动作,想搅合一下武效军和他老婆的关系,败坏宁萍萍在医院的名声,谁知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让他俩过关了,真他娘的让人失望和无奈。
周四上午,刘小光给一个病人拍完片子,正坐在办公室里失神发呆,突然,武效军从外面推门进来,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奚落道,“刘科长,你在这里好悠闲啊!”
心里猛然咯噔一下,本来已经抑郁的脸上瞬间变得麻木,用十分警觉的眼神看着他,闷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武效军围着他慢悠悠地晃了半圈,然后停了下来,双手抱着肩膀,食指和拇指叉开支着下巴,邪笑着问道,“刘大科长,对了,差点忘了,你已经被撤职了,不再是科长了,我在家老老实实休养将近两个月,完全拜你这尊大神所赐,是你给了我这个带薪休假的机会,我要是不好好感谢你一下,太对不起你的一片良苦用心了。”
刘小光听着他这番带有讽刺和挖苦的话,心里更加的不安起来,神色凝重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在这里兜圈子!”
武效军突然放下双手,近前半步,瞪着一双阴森森的大眼,注视着他,咬牙切齿地沉声道,“敢打小爷的闷棍,你他娘的真不是东西,我恨不得一刀宰了你!”
说着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使劲前后怂了怂。
刘小光看着武效军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只吓的面色蜡黄,额头汗珠子直往下流,只差没尿裤子,但他可不敢造次,连大气都不敢喘,哆嗦着道,“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武效军使劲怂了他一把,拍了拍双手,冷哼道,“小爷现在心情好,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警告警告你,不要觉得小爷是个外地人,好欺负,以前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还有在背后捏造我和宁萍萍的流言蜚语,小爷心里都一清二楚,在脑子里建个台账全给你他娘的记着。”
刘小光心里很纳闷,什么情况啊,这种事大都是女人们嚼舌头给整出来的,没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干,他怎能怀疑到我的头上来,难道是苏丽霞那个骚娘们把我给出卖了。
不可能啊,那天夜里两人在她办公室快活完之后,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把事先准备好的小纸条贴到二楼卫生间墙上的,该不会他故意在诈我吧,无论如何这个事都不能承认。
于是,心惊胆战地争辩道,“你和宁萍萍的事我可不知道是谁干的,和我有没有一点关系,你这是故意栽赃污蔑人!”
武效军板着脸,眼神寒冷的道,“哎呦呵!自己做了,不愿承认是吧,没关系,小爷不会逼你,但你要明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时候你最信任的人也就是最容易出卖你的人,你究竟做了什么,怎么做的,小爷心里清清楚楚,你给小爷听好了,以后胆敢再做出对小爷不利的事来,把小爷给逼急了,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话音还没落,外面有两声敲门声。
刘小光心里豁然一亮,救星来了,这门敲的还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