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萍萍一咕噜爬起来,骑在武效军的身上,双手很捏着他的腮帮,不依的说,“呸呸呸,你还嫌不够乱吗,接近你个头啊!啥都没有好不好!”
武效军见她如此,打趣的说,“好好好,啥都没有,啥都没有——”顺手在她的腋下轻挠了一把。******
宁萍萍突然感到一阵痒痒的,身子一颤,顺势趴了下去,屁股往后一滑,自己那片三角地带一下子碰到不知什么时候又雄姿焕,高高挺起的那根粗大上面,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暗笑道,“臭家伙,还想吃啊!急死你,还是老实呆着吧!”
武效军刚要翻身将她推倒的功夫,她忽然直起身子,眉宇一皱,娇俏的脸蛋立马变了颜色,双目凝视着武效军闷声问道,“你最近要和白玲燕正式结婚,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自己国庆节前结婚的事除了符院长,孙书记和林霞主任知道,连路建民都没有说,更没和别人透露半个字,她怎么知道了,问这话是啥意思啊,不会到时候什么也不顾,拉下脸,从中横插一杠子,把两人的事全给抖搂出来,曝光于世,让我和白玲燕的婚礼办不成吧。
武效军这么想着,不由得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也通通明显加快,直起的家伙式立马垂头丧气的萎缩成一小团,吱吱呜呜地说,“啊!有吗?怎可能啊?谁说的,我咋不知道呢,不会又是谁在造谣吧!”
宁萍萍看他神色紧张,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肯亲口向自己说实话,很是失望。
一抬腿从他身上撤了下来,躺在一旁,把脸一扭给他一个后背,冷哼道,“行啦!别给我打哼哈,实在太过分,根本不诚实,一点都不相信和尊重别人。”
武效军看她生气了,侧躺着身子,用手轻抚着她那光滑柔腻的臂肤,不动声色的说,“萍萍,我和玲燕现在真的还没有这种打算,你要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
宁萍萍使劲一耸肩,怒道,“别碰我,把你的狗爪子移开!什么实话,全都是鬼话,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次你来医院干什么的,我一清二楚。还嘴犟,瞪着俩眼说谎话,硬着头皮死不承认!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了谁啊,不就是怕我搅了你俩的好事吗,我有那么无聊和下贱吗!哼!”
武效军见她怒了,轻轻坐直了身子,郁闷的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无话可说!我真的不是有意隐瞒你,我们科室,包括王姐,路建民谁都没和他们说。”
“我和他们一样吗?”
“这个——”
“哼,你就自欺欺人吧!人家结婚都是大吹大擂,大鸣大放,唯恐别人不知道,你干的这是什么事啊,偷偷摸摸,掖掖藏藏,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不是心里有鬼,就是你俩没感?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结好,省的到时候还要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武效军看她对此事揪着不放,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要来的,她要是想难,就由她去好了。
心一横坦道,“萍萍,这事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公司最近通知要为年轻人组织举行集体婚礼,我俩也感到非常突然,临时决定的。由于公司对请客有严格的限制,我俩没打算请客。再说,就我和玲燕现在的况,也大张旗鼓的请不起客!所以吧,我俩就商量着简办,保持低调,到时候两家直系亲戚在一起坐一坐就行了,至于同学,单位的同事什么的,都不再说了。”
“你俩早就生活在一起了,既然这样,还搞婚礼干啥,多此一举,哼!”
武效军有些纳闷了,这与她有啥关系啊,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非要自己把结婚整大,心里有些不爽的问道,“至于我怎么做,与你有关系吗?”
宁萍萍猛然转过身,瞪大双眼盯着他鄙夷地说,“废话!要是没关系,我才懒得管你这闲事!”
武效军一脸疑惑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宁萍萍摔了一下散乱的长,把脸扭向一旁,带着哭声说,“什么意思?你也不想想,医院里那些流蜚语,一时半会能消除吗?我还有啥脸出去见人。要想堵住那帮混蛋的臭嘴,你这事不是最有说服力吗,到时候,医院的领导去了,你们科室里的人去了,我和王姐都去了,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她们的流自然就会不攻自破。”
“你说的也太轻松了吧,有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