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你一个人在这照顾武老师了!”
白玲燕点了点头。
“妹子,武老师对我家孩子特别好,我们全家都十分感激他,想必你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恐怕要住很长一段时间院!我作为孩子的家长,理应为武老师做些什么。你既要上班,关于武老师的事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一个人跑来跑去肯定吃不消。多个人多吧帮手,要不这样吧,趁着我家浩翔也在次住院,孩子的病已经稳定下来,这段时间医院这块我守着,你帮他去忙别的事情吧!”
武效军正处于关键危险期,自己孤身一人,要到外面去为他借医药费,他身边没个陪护肯定不行,也放心不下,虽对效军和冯薇薇的关系心存疑虑,但见冯玉笛态度这么诚恳,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不答应确实没办法。
“大姐,给你添麻烦了,太谢谢你的,以后我和效军绝对不会忘记你对我俩的好的。”
“傻丫头,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好啦,就这么说定了!”
武效军一觉醒来,恍惚中见冯玉笛守在自己身旁,顿觉不安,强忍着痛,睁眼看着她弱弱地问道,“大姐!你怎么来啦,白玲燕没来吗?”
冯玉笛见他醒来,忙说道,“效军兄弟,别动!你的事姐都听小白说啦,可把她愁坏了,刚回去取住院费啦!”
“浩翔,怎么样啦?”
“正常用药治疗,没有大碍!你就别惦记啦!”
“大姐,我对不起浩翔——”说着眼角扑簌簌流着泪。
“别的什么也不要想,安心养病!安心养病!”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林霞开完会和路建民过来看武效军,冯玉笛接待了她们。
从言谈中,路建民得知她是武效军大学时当家庭教师时认识的,是他学生的母亲,不过他对武效军和冯玉笛一家更深层次的关系并不清楚,示意林霞不要把慰问金给她,自然林霞心领神会。
因没见到白玲燕,几个人只是寒暄一番,林霞和路建民便离开了。
出了门,路建民向白玲燕打了个传呼,把情况告诉了她,并问道,“玲燕,在陪护效军的妇女你们可熟悉啊?”
“效军和她比较熟,我只是以前和她见过面,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见你不在,我和林霞主任没敢把医院给医药费交给她!”
“没给她也行,到晚上我过去的时候,给我就行了!”
“那好!我明白啦!”
挂了电话,林霞和路建民就回医院啦,路上,路建民问道,“林主任,上午孙书记去派出所,有啥消息吗?”
“路人报的警,天又黑,至于什么人撞的,没有线索。不过,听孙书记说,应该是一辆旧摩托车撞的效军,效军的自行车前轮全给撞扭曲了,在现场附近发现半个旧车牌,后两位数字勉强能看出来,是什么61。”
“有没有让民警好好查查!”
“孙书记说了,民警说摩托车尾数是61的全市有几百两,不好查!”
“不是不好查,还是这帮人不愿费工夫去查。派出所咱们没人,看来效军这场灾祸只能自己承受了!”
“谁说不是啊!效军也够可怜啦,好在小白对他很不错,要不然,唉,这就是人的命啊!”
“早知会这样,当初我和效军就不会费那么大的劲留在这儿了,现在遇到事才知还是家里好啊!”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天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没法子的事儿!正如医院一样,马上省专家组就要来了,却临时折损两员大将,也属不幸啊!”
路建民疑惑地问道,“林主任,不就是效军突遭车祸了吗,怎能说两员呢?”
“今天中午下班的时候,吴启鑫主任向符院长请假,说她母亲病重,要带她去京都看病。即使医院的事情再大,一旦涉及职工父母妻儿的事,也不好拒绝不批!”
“他妈得重病,从来没听说!”
武效军喝白玲燕在实习的时候,帮过江玉霞主任整理过书稿,那段时间建立起来的友谊依然存在,江主任自然对武效军的病情给予高度关注。刚入院的时候,江主任就已经给主治医生打过招呼,医生在治疗方面是精心的。
同时,有白玲燕和冯玉笛的悉心照顾,到第四天的时候,武效军的病情明显好多了,基本上能够正常进食,精神也变的好起来,言语上也没有什么障碍,令白玲燕和冯玉笛特别的开心。
总体上来说,经过这几天共同为武效军的事忙碌,白玲燕从心里也不再对冯玉笛有什么顾忌,也很合得来,说起话来相互都比较自然。
中午的时候,武效军见路建民和宁萍萍过来,就问起医院考核验收的事。
宁萍萍不高兴地说,“你自己都这样了,哪还有闲心去关心验收不是验收的事。告诉你一件事,吴启鑫临阵脱逃了,说什么带其妈到京都看病,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我还见他和老婆孩子在明河公园划船散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