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前面异样的声音和自己脑后的香风都是她搞的恶作剧,房内一点声响都没有,她是突然从哪儿冒出来的,又怎么到自己的房间内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可她怎么会在这儿呢?
为了等自己,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儿,何况连自己也不知今晚能回来,她更不知道今晚自己会回来,纯属是自.[,!]作多情.
毕竟她也是二十好几,正值激情迸发,体内需求极度旺盛的年龄,是单纯的与自己开个玩笑呢,还是想趁机和自己那个那个呢?
平时她虽然大大咧咧,关键时候还是一个十分传统,从不逾越底线的清纯淑女,真要她贸然主动和一个小伙子亲热,未必能做的出来.
此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和别人在此约会,两人不投机那人走了,自己在此生闷气,自己突然出现了,碰到解闷之人,便抛开一切,毫无顾忌地躺到自己床上来.
凭身体的猛然接触和手感,她身上着衣并不多,充其量也就是三处有裹丝而已.
武效军想起吕飘飘的提醒,脑神经立即绷的紧紧的,全身顿时像被蜂蜇一样向外撤身,扑通一下整个身子掉到地上.
"嘻嘻嘻——干嘛呢,梦游呢,还是练习人体平移呢?"
宁萍萍忍不住笑个不停,开心地取笑道.
武效军忙从地上爬起来,想着她可能赤果的身子,没有丝毫勇气去开灯看个究竟,一动不动地站在床旁沉声道,"我还以为今夜这里在闹鬼呢,原来是你搞的恶作剧,把我搞的心里毛呆呆的,你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宁萍萍小声道,"你能在这里,我怎么不能,有什么不妥吗?"
武效军压低声音道,"不妥倒没有!,今天是周六夜晚,你既不在家里也不在医院你们宿舍,反而在这里,让我有些理解不了."
宁萍萍小生嬉笑道,"嘻嘻嘻,人家心里发闷想你了呗!"
武效军听着只感到头皮有孝麻,心说,她今个是怎么啦,脑子有病不是,一个黄花大姑娘家,深更半夜的躺到小伙子的床铺上,就不怕失去贞操给吞吃了,也太没有节操和底线了.
不过,自己可没有心情和她消磨时间,严肃地说,"胡说八道,快回你们房间睡觉去."
宁萍萍并没有被武效军的话感到羞愧,"这么快就赶我走啊,你也太不厚道了!我实在睡不着,陪我聊聊天呗!"
武效军有些生气地说,"困死我了,没工夫陪你闲磕牙!你要是不走,我就开灯了!"
宁萍萍不以为然地说,"开灯有啥可怕的,本姑娘的身子又不怕看,你要是想把我当人体模特来欣赏,就请便呗.哦,差点忘问你了,我就是有点好奇,你刚才摸我胸部的手感怎么样,与你那位准老婆有啥区别?和我说说呗!"
武效军闻言很是无语和哭笑不得,心说她今夜到底是怎么啦,说话总是怪怪的,一点都不着调,即使想条戏自己一番,也得看看是什么时候,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心情会迎合她,于是道,"你你你——还是一个姑娘家说的话吗,咋一点也不觉得害臊啊!行了,你要是真不走的话,我到外面躺到办公桌上去睡."
宁萍萍反而娇笑道,"嘻嘻嘻,有我在,想到外面睡个安稳觉,你觉得可能嘛!"
武效军冷冷地道,"你想怎样?心里有毛病是吧."
宁萍萍咯笑道,"你不但心里有毛病,而且全身哪儿都毛病."
武效军看也和她整不出个高低来,干脆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你想在这儿睡就睡吧,不和你磨牙了,我要睡了."
说着,转身来到外间,气呼呼地一下子躺到办公桌上.
谁知,刚躺下,宁萍萍便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把揪住武效军的耳朵,嘀咕着说,"你还是下来回到床上去睡吧!"
武效军耳朵一疼,有点急了,顺势翻了一下身,挣脱她的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上前一只手拧住她的一只胳膊摁在背后,另只手抡起巴掌,在她撅起的屁股蛋子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拍了几巴掌.
宁萍萍哪受的了这个,顿时感到双臀生疼,忍不住"啊"尖叫一声.
夜深人静的时候,武效军可不想让楼上的人听到女人的惊叫声,更不愿让别人知道房内发生了什么,赶忙将她的嘴紧紧捂住,厉声门喝道,"别出声!让别人听到对你我都不好!"
宁萍萍十分难受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武效军看差不多了,不能对她做得太过火,才将手松开,憨声道,"不要闹了,回你房间睡觉去!要是再不听话,你身上不知什么地方会比这儿还要疼多少倍."
宁萍萍轻舒一口气,忍着疼哑声道,"你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混蛋,今夜你打我这几巴掌,会让你加倍奉还给我的."
说完径直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