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的声音十分刺耳。
冯玉笛和武效军闻听面面相觑,颜色陡变。
冯玉笛咕噜从武效军身上爬起来,寒着声音说,“都夜里十二点了,谁还按门铃啊!”
“不会是佟大哥回来了吧,要是让他看到……”
武效军看着冯玉笛失神的眼睛不安地说。
“他不会回来的,我出去看看。”
冯玉笛匆忙套上衣衫,连罩罩都没来得及戴,愁眉苦脸地出去了。
万一要是佟经理回来了,看到自己很他老婆睡在一张床上,纵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何况这种事根本说不清,自己可不能就此坐以待毙。
武效军毕竟是做贼心虚,想到此,一跃而起,扯住衣服就往身上穿,完了还不忘瞄一眼房间,转身来到冯薇薇那个房间躲了起来。
冯玉笛内心十分害怕佟经理回来,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心几乎揪到一块了,试着轻声问道,“来啦,大半夜的,是谁呀?”
“请问这是韩亮家吗?”外面一个年轻女子声音传来。
冯玉笛闻言,心里这个气啊,敲门还带敲错的,这不是扰民吗,很扫兴地说,“韩亮家在三楼,这是二楼。”
说完,转身走进房间,发现武效军不在,自言自语地说,“哎,人呢,效军跑哪儿去了!”
冯玉笛在客厅里说话,武效军听得真真的,一颗紧张的心一下子落了地,长舒一口气,“奶奶的,夜半惊魂,虚惊一场。”
武效军从冯薇薇房间里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见冯玉笛看着房内发愣,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美女姐姐,我在这儿呢!”
冯玉笛身子一缩,妩媚地扭脸看着武效军嗔声道,“你这调皮蛋,姐还以为你跳楼跑了呢,吓死我了!”
“嘿嘿嘿,我在薇薇房间里。”
“时候不早了,上床睡觉。”
经过这么一折腾,冯玉笛心里乱糟糟的,对那种事的兴致消减了不少,语气柔和道。
“为了节省时间,咱俩就来个速战速决式。”
武效军嘴角露出一丝邪魅,坏笑道。
“姐依你,用力可不要太猛啦,姐真的有些吃不消。”
冯玉笛抿嘴娇笑道。
接着,两人重新回到床上,立即解除全部武装,又是一阵血雨腥风的酣战,直到冯玉笛香汗淋漓,娇喘不断,醉眼迷离,春光满面,武效军体力耗尽,弹尽粮绝,“啊呜——”一声败下阵来,瘫趴到床上,才进入温柔之乡。
新的一天开始,阳光普照。
这一夜,冯玉笛虽然精神恍惚,全身疲惫,却丝毫没有一点睡意。
想着这些年来,除了和老佟为了生活,为了孩子,风里来雨里去,忍饥挨饿,忙忙碌碌,爬坡过坎的岁月,自己未曾体味和享受到青春温馨快乐的时光。
随着职业的稳固,事业的与日俱进,家庭条件明显改善,然而工作性质使然,两人天南海北四处游走,也是离多聚少,很少感觉到家的温暖。
单位破产辞职之后,回到这里,自己则成为一个在家带孩子的家庭主妇,每天除了看电视,看录像带之外无所事事,每到晚上只有与空虚和压抑,孤独和寂寞相伴,身心常常感到难以形容的饥渴。
今天情不自禁地与武效军这个俊朗,帅气,讨人喜爱,全身透着灵气,具有完美特质的小伙子放荡不羁的释放激情,着实从中找回自己做女人的自信,久违的快意。
尤其是他那根女人最爱,延续生命之宝,特别的粗大悠长,充斥着热血和极强的爆发力,像一根烧火棍在自己那里进进出出,撑撑涨涨,酥酥麻麻,飘飘欲仙的快觉,从来没曾有过的刺激和舒爽,那滋味简直赛神仙一般,魂儿几乎都要丢了,意兴未然,流连忘返,回味无穷,怪不得薇薇对他那么留恋和痴迷,
让自己觉得做女人真好,做一个让心仪男人疼爱的女人更好。
冯玉笛这么想着,脸上不由得发起烫来,倍觉矛盾和纠结,羞涩和自责的。
玉笛啊,你都快四十的人了,身为人妻子母,应该安守妇道,他可是自己亲妹妹曾经的男朋友啊!
自家老佟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还有孩子浩翔啊,为孩子也不能出轨,做出为人不齿的蠢事啊。
你还是以前那个温柔善良,漂亮贤惠,害羞矜持的淑女冯玉笛吗,怎么一夜之间没有了廉耻,变成一个不管孩子,不顾羞耻,不知害臊的地地道道荡妇了。
冯玉笛这么想着,心情愈发的焦躁和不安,就再也睡不着了。
五点多钟的时候,她从床上起来,精心熟悉打扮一番,将房间收拾干净,含情脉脉地看一眼睡得一摊泥似的武效军,心说,“昨夜他太给力了,体力透支,着实有些吃不消,就让他多睡会儿吧。”
冯玉笛悄悄走出门去,百无聊赖地在附近街上转了一圈,捎回牛奶,鸡蛋和面包在茶几上放好,走进卧室,见他依然在酣睡,轻轻坐了下来,面满含春地欣赏着他那诱人的睡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