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吕飘飘今天不是走了吗,她原来坐的那张办公桌就由小宁接着坐。至于工作分工,医院现在还没有具体精神,等和林主任,院领导沟通过后再做安排。以前我们的肛肠病诊疗常规文稿都是飘飘到文印店去打印的,小宁刚来,要多和他们接触一下,争取今天上午十份全部印出来,发到痔漏科每位医生手中,这也是符院长所要求的,时间比较急,小宁要切记哦!”
王雨虹有条不紊的的这么一说,直接把宁萍萍推入工作状态,同时也把她给支了出去。
武效军暗自高兴,王雨虹这招真高,不显山不露水的给她来个下马威,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放肆。
宁萍萍本想提前向吕飘飘取取经,了解个大概什么的,熟料等了她一下午直至夜里十一点也没见到她人影,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想着和武效军都是同龄人,他还是医院人气上升很快的帅哥,虽然前段时间与他不愉快和存在着交集,从心里上感觉他并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彼此之间蛮有共同语言,能够和他在一起工作,指不定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这么的想着,心里特别的激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反复思考着明天以什么样的形式向他们报到,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感到自己是一个打杂没用的人。
宁萍萍对和武效军一见面整那么一出,心里十分惬意,暗自好笑,她哪里知道,两人恨不得一脚把她给踢出去。
王雨虹侃侃而谈的一番交代,让正处在自我陶醉之中的宁萍萍受宠若惊,使劲点了点头,高兴地说,“王姐,请放心,我现在就去,盯着他们把文稿印出来,立马送到科室里去。既然这里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去工作了啊!”
王雨虹微微一笑,“去吧,有啥困难情况随时回来,我和武医生帮你解决。”
宁萍萍乐呵呵的走后,王雨虹鄙夷地瞟了一眼她的背影,忧心地说,“效军,真搞不明白医院是怎么想的,咋派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过来,看来咱们平静的日子要被打破了。”
“王姐,我也纳闷,医院不会是有意给咱俩弄这么个人来整咱吧,就她这样疯疯癫癫的随时不知会整出啥事,咱们还不得跟着她擦屁股啊!净给她整这事,咱还咋干工作啊!”
“这是医院的决定,咱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实在不行的话只能考虑换人。”
“刚才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实在受不了,简直头都要爆炸了。还是你高明,几句话把她给打发走了,这儿一下子变得清静了。”
“你说的也是,少了飘飘,猛然剩下咱俩在这儿,感觉很不适应,总感觉少了些什么,突然间这儿没有了生机和活力。飘飘这丫头也是,好歹咱们在一起共事四五十天,不吭不哈地走了,也不过来打声招呼道个别,太不近人情了。”
武效军看着王雨虹有些挑理和不悦的表情,心说她都在这里住了一夜,一个小时前还在和自己滚着床单办着那事,嘤嘤嗡嗡缠绵不休呢,哪还好意思再回来,总不能说王姐,我昨晚和武效军处了一夜,特地向你辞行,然后一拍屁股走人,事也不带这么办的啊!
这些话属于自己的高度机密,自然不能和王雨虹说的,轻笑道,“或许她在忙着别的事脱不开身,一时还没顾上。我觉得咱们整天在一起也没啥规矩,辞不辞行的倒无所谓,起码院领导那里她肯定会去的,不去就不是吕飘飘了,你说对吗?”
“倒也是这么回事哈。”
武效军在椅子上坐着感觉上下眼皮不时地在打架,头也晕晕乎乎,越来越提起不起神,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王姐,小宁去盯着印稿了,现在咱们手头上没啥事了,能不能休息一下啊?”
王雨虹看着他精神恍惚的样子,轻笑着开玩笑道,“大清早的没一点精神,是不是昨夜没干啥好事啊?我可提醒你啊,不要觉得自己年轻,血气方刚,就无节制地做那事,是很伤身体的!”
武效军心说,还能有精神么!昨晚空着肚子陪吕飘飘在明河公园也就是大堤上走了十来公里的路,与她在水中玩抓女鬼游戏,完了又在小树林里尝试打野战,虽吓的胆战心惊未能尽兴,但体内的精华也尽数释放,耗费了好大的精力,接着又背着吕飘飘逃出树林下堤坡,大战坏人摆脱纠缠,像受惊的一对鸳鸯仓皇逃了回来,完了将吕飘飘抱来抱去的洗澡,收拾床铺。前后睡了不到三个小时,醒过来再次和吕飘飘酣畅地激战一番,打扫战场,所有的体力精力全被耗干了,哪来的精神啊,能够睡上一觉就是最大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