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个头啊,别给人家乱扣帽子啦。说点正经的,五一节你准不准备回家啊?”
“早就考虑着回去呢,也不知道家里二老现在什么样,这不还有二十多天吗,急也没有用啊!”
“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还有台手术,科主任特意交代要早到医院准备,我得先回去了。”
“今天就别回去了,少走几步路省点力气,在这早点休息睡个好觉,明天上手术有精神。”
“得了吧,身边卧着一匹大色狼,我心里可不踏实,能不能睡得着都难说,还是回去睡着心里踏实。”
“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哪一点是色狼了,谁说我是色狼了,嘿嘿嘿,只不过想吃小绵羊罢了。”
“没正行!”
“看我有没有正形。”武效军嘿笑着将白玲燕搂在怀里,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胸口内。
“别,别,别”白玲燕轻轻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武效军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身子一软顺势躺在武效军的怀里。
舌香,唇液,抚摸,蠕动交织在一起,那种酥酥麻麻触电般的感觉激起两人全身敏感的神经。
很快,武效军的腰间支起一顶鼓鼓的帐篷,酸酸胀胀的感觉让他难以自制,忽地将白玲燕拦腰抱起放到床上,飞也似的解除白玲燕全身的衣衫。
白玲燕像好久没有经过雨露的滋润,没有挣扎,没有拒绝,嘴角挂着丝丝满足的笑意,竭力配合着武效军每一个轻柔爱抚的动作。
此时,两人是最为专注和心静的,一切烦恼皆抛在脑后,一切的争吵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和谐交融的音符,心灵相通的快意。
两人经过一番轻柔细微的前奏,屋内传出阵阵嘤嗡之声……
历过一波又一波切腹酣畅大战之后,难掩内心的愉悦,两人仍然余韵未消,精神振奋,毫无睡意,情悄悄忆起往事,意绵绵规划着未来,聊了很多很多,由于实在太兴奋,不知不觉间已是凌晨三点,武效军说,“明天还要上班呢,再不睡天可要亮了,没时间了。”
“睡不着,你今天咋恁棒啊,从来没感受到你精力这么旺盛,把人家侍候的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舒坦。”
“你倒舒坦了,我体内的精华快被你榨干了。”
“快榨干了,说明还没有榨干吗,再来一次,让它一滴不剩。”
“你真够绝情的,既然你想要,全部给你。”说着武效军一翻身将白玲燕压在身下,再次陷入紧张的战斗之中。
经过半个多小时在白玲燕身上如老牛耕地般的深耕细琢,武效军累的呼呼大喘,像散了架的破车瘫软在床上,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武效军醒来之时,已是日出三竿艳阳高照,一看时间,吓了一跳,竟然七点半了,这下肯定要迟到,边穿衣服边用手推身边紧闭双目,略带甜蜜笑意沉睡的白玲燕,“醒醒,醒醒,快醒醒,迟到了。”
“干嘛啊,困死了,真烦人。”白玲燕迷迷糊糊说着,翻了一下身,又面对着墙壁轻轻吹气了。
武效军急了,不能再让她睡了,否则她也要迟到,要是撞到母夜叉科室主任王莉芬那把枪口上,真够她受的,不被批个狗血喷头,罚十天的工资才怪,到时候她还不得把自己埋怨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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