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故作惊讶道,“不会吧?这也太巧合了吧?她怎么会知道你的单位和地址,除非……”
“除非什么?”
“毕竟以前我们都熟识,除非是她通过冯一笛到学生处了解的,然后抱着投石问路的态度给你来了一封信,否则没有人会知道你的地址。”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你给她回信了吗?”
“当然没有。”
“你真的记得她提及秦梅香了吗?自从她家出事之后,已经四年多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咋就跑到冯薇薇手下去了,真是一个大谜啊!”
“难道你真不知道她们的下落?”
“我向毛爷爷发誓,如果知道她们,让毛爷爷惩罚我不吃不喝背他老人家的选集五百遍。”
白玲燕突然噗嗤一笑,“你发的这叫誓嘛,好了,好了,我不追究你是否和她们有没有联系。其实你们真有联系也无所谓,都是你的好朋友,我也不会干涉什么。不过,你不要有什么瞒着我,既是对我的不信任、不尊重,也会伤咱俩的感情。”
“都是过去的陈谷子烂芝麻的糗事,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啦。你刚才说秦梅香有儿子啦,不会记错吧。”
“当然不会记错。其实我也为秦梅香难受几天,好端端的大学不上咋就提前嫁人啦,简直不可思议。”
“老婆,说到这,我有点不明白,你当时咋没有告诉我啊?”
“你正在跑工作,整天愁眉苦脸,焦躁的要命,我哪敢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啊!梅香姐是你刻骨铭心的初恋,你和她具有十分特殊的感情,要是你突然知道她的下落,还不急得发疯,不是在给你添堵吗!”
女人在感情面前是容不得一粒沙子,当时武效军心里正矛盾得很,一旦知道秦梅香的消息,还不撒下自己不管立马跑到秦梅香身边去,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不全化为灰烬,落个鸡飞蛋打一无所获。
这些,白玲燕当然不敢直说。
武效军用奇异的眼神看着白玲燕,“你今天咋想起和我说这事啦?”
“我也不知咋的,突然想起来,就告诉你啦,你不会怪我吧?”
“嗨,这是哪里话,我咋能怪啊,她们干什么?现在生活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有你这个贤妻良母靓丽佳人陪伴在身边,我比神仙还神仙,那还有什么闲心管别人的事啊。”
“说的也是,自己的事还管不过来呢,哪有闲工夫草别人的心。”
“老婆,你看自从我进到科室之后,心里一直憋屈着,没有一点好心情。今天虽然一小部分人对我不满,但院长对我关爱有加,权衡利弊,还是出了风头,赢得头彩,你是不是得慰劳慰劳我呀,要不,咱俩玩玩蹭肌肤游戏,飘飘然吧。”
武效军不愿再让冯薇薇和秦梅香的话题继续下去,两眼色#眯眯地看着白玲燕说道。
这段时间白玲燕单位进行每年例行性给全公司职工体检,整天忙得要命,累的腰酸腿疼,对两人之间之事丝毫产生不了兴趣。
武效军更不用说,从打上班的第一天起就像盼星星和月亮一样,盼着进科室,好不容易进了科室,却乱的一锅粥,谁也没把他这个新来的学生放在眼里,就像四处流浪被遗忘的野猫一样,漂浮不定,心里那个窝囊比让他一天抗两千斤麦袋子都难受,何来的激情啊。
就这样,两人忙来忙去,屈指一算差不多三十多天没有办过幸福美事。
白玲燕红着脸娇声爹气地说着,在武效军脸上捏了一把。
“看你那副德行,我才不和你玩呢,每次都把我整的像一滩烂泥。好了,乖一点,明天还上班呢。”
武效军一把搂住白玲燕的腰,嘻笑着乞求道,“不嘛,咱俩都一个多月没尝过鲜了,我这小家伙委屈的直向我发怒叫屈呢,痛痛快快的亲热亲热,陪我玩玩好不好。”
“不嘛,不嘛!人家今天身体不舒服,改天吧,乖!”
白玲燕嗔爹着脸一红便依偎在武效军怀里。
武效军被白玲燕的柔声刺激的神魂颠倒,下面的小家伙顿时像充满气体的塑料棒,涨的格外难受,大有爆裂的趋势。
他猛地将白玲燕推倒在床上,一翻身府在了她的身上,亟不可待地去解她的上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