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英英笑了笑说,“是。”
康卫东高兴地说,“难得今天老同学来看我,中午我请客,咱们在一起好好聊聊。”
武效军忙制止道,“卫东,今天我们是来麻烦你的,中午还有事,改天再聚吧。”
康卫东把脸一沉,认真地说,“咱们难得见一次,上次在汪素贞回门宴上把你灌得不少,很过意不去,今天就当给你弥补一下。说好了,谁走我和谁急。”说着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订好房间,然后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把爱人庞巧菊叫上。
康卫东家就住在县委家属院,距离县政府比较近,在家属院大门斜对面是一家风味餐厅,康卫东经常到这里来和朋友相聚,和老板娘都比较熟。四人直接上了二楼雅间,庞巧菊已经安排好凉菜在此等候。
庞巧菊曾和白玲燕见过面,一眼便认出了她,兴奋地上前,“白玲燕,效军的准媳妇!”
白玲燕脸一红,害羞地说,“嫂子真会开玩笑!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效军的同学邵英英,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她今天是来找康科长报到的,以后还望多多关照。”
庞巧菊乐呵呵地说,“我以前和卫东说过,看人家效军,出去几年结识的女生一个比一个长得漂亮,一个比一个有才,真是自愧不如啊。这下好了,以后有你们几个在,我未来的儿子有个头疼脑热的心里就踏实了,少不了麻烦你们!”
白玲燕不好意思地说,“嫂子,看你说哪里话,你的肤色保养的多好啊,细皮嫩肉,精神劲十足,都快赶上电影明星了。”把庞巧菊笑得合不拢嘴。
武效军看她们三位女士说的很开心很热闹,在一旁插言道,“人们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不其然,你们的声音把我俩大老爷们全给淹没了。”
庞巧菊打趣的说,“托你武效军的福,把两个天仙妹妹带到我面前,除了开心就是高兴。”
康卫东笑道,“大家不要只顾聊天说话,赶快就坐。”
庞巧菊席间见邵英英特别文静沉稳,很少说话,偶尔低头和邵英英嘀咕几句,由于是第一次见面,不了解脾气,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能够开开玩笑,取取乐儿,活跃气氛的就是白玲燕。
庞巧菊咯咯笑着问道,“欢迎玲燕妹子来我们元真安家落户,奉献才智,你放心,大家都是你的好兄妹。希望你和效军早日走进婚姻的殿堂,早日结出爱情的甜美果实。”
白玲燕本来心里一直感到不安,闻言一脸的阴郁难看,哭笑不得的说,“嫂子,言过其实了,没有你的复杂,我只是来游玩而已。”说完满面含羞地低下头。
庞巧菊灿笑道,“游玩!口是心非了吧,我虽然没有进过大学校门,但接触不少从大学里回来的学生,现在潮的很,出去一个回来三个的多的是,依我看你和效军也快一加一等于三了,是吗,效军?”
武效军很难为情地说,“嫂子,你确实想多了,人家白玲燕是咱元真的客人,并不是真正的咱元真人。”
庞巧菊还要继续往下开玩笑,邵英英抬眼用提示的目光看着她,悄悄用手指指了指黯然失色,心慌意乱的白玲燕,示意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免得激怒了她扫了大家的兴。庞巧菊在县委办公室工作,平时接触的人比较多,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立即明白邵英英的用意。转而笑道,“玲燕妹子,效军遇到你这么漂亮痴情的女朋友,是他的福气。我相信无论俩将来身居何处,必定心灵始终相通惦念不减,为了共同的意愿和目标加倍努力,直至实现既定目标。”
庞巧菊不经意的几句话,再次深深地刺痛了白玲燕敏感的神经和脆弱的心,自己到底是效军的什么人,不明不白的在这里算什么?谁能够说得清道的明,友人、爱人、情人、路人,通通都不是,瞬间让她感到自责和无地自容,伤透了心。她再抑制不住内心激烈挣扎的斗争,实在坐不下去,猛然站起身含泪跑了出去。康卫东和庞巧菊满脸尴尬,小声问武效军道,“刚才还好好的,她这是怎么啦?”
武效军轻轻向邵英英递了个眼色,勉强笑笑说,“我俩在演绎一场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嫂子的话勾起了她的痛苦回忆,心里不舒服,只好出去了。”接着简略地向两人介绍了个大概。
白玲燕从房间里跑出来直接下了楼,头脑昏昏沉沉的,心里像刀割一样疼痛,出了餐厅门,也分不清东西南北,没有任何目的和方向地径直向前走。
邵英英一边在后面不停地喊着,一边一路小跑紧追,累的气喘吁吁才赶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心疼地说,“玲燕姐,我知道你心里很累很苦,看你如此痛苦不堪的样子,很为你难过,听我几句好吗?”
白玲燕走了一段路,心里略微好受些,便止住脚步,眼泪汪汪地看着邵英英问道,“英子,咱俩也算是朋友,你向姐说句实在话,我在这里究竟算效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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