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迪脸色骤变,嘿嘿冷笑几声,“你这个贱货,别她妈的在我面前装纯,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以为你多贞洁,骚啦吧唧的偷偷摸摸勾引男人寻欢媾合,被男人糟蹋蹂躏过,早就不是什么含苞未放的黄花大闺女。只要你听话,什么都好,要是敢在这里胡闹,你和那个陈燕琦一个都别想从这里出去。我奉劝你还是识趣点。”完,骂骂咧咧走了,“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罗筱不知自己现在哪里,瘫卧在一张宽大的镶金雕花的古典大床之上,陷入极度迷茫和无助之中。她用充满仇恨和恐惧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室内很宽敞,内部装修的很豪华耀眼,富丽堂皇,全新实木家具,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擦得锃亮的纯银叉勺,有金属光泽的布艺刺绣,还有一间门冲着室内,
她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站起来,一点一点挪动着下了床,来到门前,用捆着的双手去摸门锁。她费了半天劲,可怎么也打不开,顿时泄了气,蹲在地上失神地仰望着天花板。仔细回想着到厂里以来发生的各种事和一些奇怪现象,后悔当初没有离开,更后悔自己低估了这么魔鬼,后悔自己太要强,干么非要和陈曼迪这种人斗气,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此时,她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满面的苍苍的爸妈,想到对自己恩爱有加的武效军,痛苦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突然,外面一阵开锁声,门猛地被推开,罗筱悴不及防被门推趴在地上。
周一然整天魂不守舍的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罗筱的愤怒和不依不从更使他兴致大发,没等陈曼迪把话完,就心急火燎地来会佳人。一看罗筱趴在地上直动弹,假惺惺地心疼道,“哎呀,宝贝,你这白皙粉嫩的尊贵玉体怎能趴在这里,真让我心疼。”着弯腰就去拉罗筱。
罗筱用力一侧身,怒不可遏地骂道,“畜生,别碰我,滚!”抬腿就往他身上踢。
周一然轻轻一躲,嘿嘿一阵狞笑,“美人儿,脾气还挺大的,骂,骂,骂,妈的好。看你生气骂人的表情,比笑还更加可人十分,我就喜欢你这样。”双手紧紧卡住罗筱的肩旁,猛地把她拉站起来,接着就在她的胸前一阵乱摸。
罗筱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厂里的败类,亏你还是个厂长,道貌岸然的人物,怎么不把你家闺女弄来玩弄,你不得好死,迟早要遭报应的。”
周一然淫辞秽语地,“骂得好,骂得好,真是梨花带雨,酥胸性感惹火,韵味成熟,唯美**,撩拨的我神魂颠倒,春心荡漾,你的最爱已经跃跃欲试涨的难受,乖一点,咱俩今晚好好的亲热亲热,我不会亏待你的。”
罗筱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恬不知耻卑鄙的畜生,我今天给你拼了。”着用头向他身上撞去。
周一然往旁边一闪,哈哈挑逗道,“好啊,来吧,再来一下。”来回在她前面晃动,猛然转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宝贝,别折腾了,省点力气让爷吃顿美餐吧。”抱起她扔到床上。
罗筱哭喊着拼命的挣扎,怎奈背上被周一然笨重肥大的躯体压得喘不过气来,毫无属鸡之力。
周一然急不可待地撕掉她的裙子和衣服,将整个酮体展现在自己面前。
此时的罗筱已经成了周一然手中的一只孤独羔羊,在凶残的饿狼面前显得异常无力。
周一然看着眼前的尤物,发出得意的淫笑,开始拍打她的臀部,疼痛的刺激驱使她在床上翻滚,随后又用力揉搓她的胸部,让她发出呻吟哭喊之声。觉得还有些不过瘾,从抽屉里舀出一根银针,在她身体敏感部位乱刺,让她身体有节奏地地上下左右来回摆动,弄的罗筱生不如死,任凭他摆布。周一然玩弄一阵之后,将她平躺到床上,像饿虎扑食一般趴到她的身上,疯狂阴阳相交,很快便一泄如注,四肢瘫软。
罗筱被周一然丧心病狂的一顿狂袭,早已泪流满面精神恍惚不知所措,呆愣愣地蜷缩着身子,躲在床的一角。
不知过了多久,周一然忽然从床上爬起来,眼露凶光,狠狠地朝她脸上扇了几巴掌,出言骂道,“你这个小**,还以为你是什么先天处女,竟然是一个二手货,害的老子整天为你魂不守舍,神魂颠倒。老子要让你天天给我甜小光头。”着像拎小鸡一样把罗筱从床上提溜起来,狠狠地摔到地上。觉得还不解气,又抓住捆绑她双手的丝带,提起来往床上扔,不料高运奇捆绑的匆忙,扣没系死,人被扔到床上,丝带却滑脱留在手里。
周一然看她**失神无力蜷缩的样子,心,这小妞已经成了我的人,谅她也折腾不到哪里去,绑不绑也无所谓,随把丝带扔到地上。纵身上床,一把将罗筱拦在怀里,“乖一点,好好陪老子睡觉,胆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老子就将你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