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南向北量足七丈一尺四,正要继续向北量,却被平明拦住了,“不要再量了,他的已经足够了,赶快用煤锥打眼下白灰做标记。”
几个人一看,觉得不对劲,村长武大久,“平明,怎么能在这里做标记呢,向北地还多着呢,肯定不是三丈六尺八,五丈六尺八也量不完。”
武平明双手叉着腰,瞪着眼看着武大久得意的,“大久,是平顺过的他只要七丈一尺四,剩余的都是我的,又不是我的,不信你问问他。”
武平顺,“队里分地时,当时就是按最东侧效亮那里南北长十丈八尺二算的,谁也没有想到地是斜的,越往西南北越长。可他早就心里有数盘算好了,提出条件让我往里面跳,我不答应他就是不同意,也没想那么多,就同意了。”
“大久,各位老少爷们,你们都听到了吧,是他要够要他的地其余的都是我的了。今天就到这吧,把地界标上,就算完事。平顺,你的烟叶苗在我的地中,抓紧时间给我移了,两天之内不移走,我就当成草给你拔了,别怪我没提前和你打招呼。”着背着手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走了。
武平顺没想到自己被平明给耍了,一时气的脸色发青,蹲到路边树根掏出旱烟袋锅低头猛抽烟,半天没出一句话来。
武大久等人过来,“平顺,你看这事弄得,人家平明也占理啊,不过给他那么多,你确实有些冤,但事已至此,真不好解决。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很快,一个个全走了。
武平顺抽了几袋烟,没精打采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一进门,就见效起站在院子中间冲着娘气呼呼地发牢骚,“娘,你他这家是怎么当的,干的是什么事,连咱家有几口人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地被队里人就给骗了,自己愣是不知道。整天念叨着自己自己聪明,想事想的周到细致,我看就是糊脑子一个。”
“你爹可能是疏忽了,他也不想这样啊。”
“从小他就看我不顺眼,经常找我的麻烦,就凭他恁精明的人,根本不会出现先这样的事儿,我看他是故意在折磨我。”
“效起,你怎能这样你爹,他傻呀,自己的东西不要故意扔给别人。”
武平顺站在门口听了听,听出来效起是在抱怨自己,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不由分舀起一根木棍就劈头盖脑地向效起奔来,“你小子长大出息翅膀硬了,学会数落老子了,我把你打趴下,看你还数落不数落。”
武效起正兴冲冲地和娘着,冷不防武平顺的棍子打来,躲闪不及被打趴到地上,顿时鼻子流血。效军娘大声喊着,“孩子他爹,不怪效起,是你做错事,把孙子强强的宅基地给漏掉了,你不能打他。”着扑到效起身边,拦着武平顺的棍子。
武平顺闻听一愣,怒容满面地问道,“你在胡些什么,谁把强强的宅基地给弄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