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看着司机表情十分不自然,猜测他心里一定有鬼,心想只要他能把钥匙和驾驶证交出来,就能掌握主动权,报不报警没关系,把脸一沉道,“只要你舀出来,我们就不报警,快舀吧。”
司机很不情愿地把车打开,从一个黑色公文皮包里舀出驾驶证,随手把车锁上,把钥匙和驾驶证递到梁玉花手中。梁玉花随手给了武效军。
武效军打开驾驶证仔细看了看,便小心翼翼地放到袄内口袋中。
救护车一阵长鸣呼啸把梁玉花拉到附属医院急诊科。武效军紧盯着司机陪着梁玉花拍片检查,缴费,整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结果,没有骨折,是软组织挫伤,需要休息治疗。
司机急于脱身,不停地拦住武效军商量,“兄弟,你看她伤的也不严重,这样,我给她五百块钱,算是治疗费,怎么样?”
武效军不停地摆手道,“肯定不行,医生虽然没有骨折,这挫伤也需要好多天输液治疗和护理,每天来回行动很不方便,你至少得给她三千块钱,要不然,你负责照顾她把病看好。”
“我还有很多事,这肯定不行,兄弟,好好商量,就一千,不能再多了。”
“我也没有必要和你多费口舌,干脆就让警察处理算了,警察多少就多少。”
“不行,不行,不行,兄弟,我手头上只剩下二千六百块钱,全给你们算了,可以了吧。”
武效军和梁玉花商量了一下,和司机,“好吧,算是便宜你了。”
司机舀着钥匙和驾驶证,像贼一般地转眼不见了。武效军轻轻把梁玉花扶坐到急诊室输液大厅,直到护士给她扎上针,输上液,才匆匆赶到白玲燕宿舍,把梁玉花受伤的消息告诉她。
梁玉花和寇银芳住一个宿舍。
白玲燕带着武效军见到寇银芳,三人立即来到医院急诊室输液大厅。
此时,正在输第二瓶液体,梁玉花歪坐在椅子上,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白玲燕轻声一叫,她没精打采地抬起头,从嗓子眼里发出轻柔的声音,“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寇银芳道,“怎么样,好些没有,疼得厉害不?”
“没有大碍,好多了。当时把我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仍心有余悸。”
“不要多想,只要不伤筋骨就好。还有几瓶液体?”
武效军忙,“共两瓶,这瓶输完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医生嘱咐要按时吃药,多休息。”
梁玉花输完液,武效军叫了一辆出租车,三人把梁玉花扶上车,没等武效军开口,白玲燕道,“银芳,你上车把玉花送回去吧。路很近,武效军块头大坐车上不方便,我陪他走回去吧。”着,用手推着寇银芳的后背把她让进车后座挨着梁玉花做好,然后轻轻把后车门推上,朝司机一摆手,出租车走了。
白玲燕冲武效军神秘地一笑,“护花使者,别愣着了,赶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