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香流着眼泪道,“妈,既然我爸不在了,即使组织上给他再多的光环和法又顶何用。何况组织作出决定肯定是从大局着想,担心拖得久了,在社会上影响不好。毕竟我爸不单单是咱家的家长,主要他是组织上的人,组织上作出决定也是理所当然的,咱们没有理由拒绝组织为他料理后事。”
赵舒婷呜咽着,“梅香,你还年轻,很多事不明白,也不懂。他们之所以把时间安排的这么紧,主要担心咱们几家向他们讲条件,添麻烦,除此之外,才不会有人理咱们呢。”
秦梅香,“妈,既然组织上已经插了手,就有它的权威性和服从性,咱们只有遵从组织上的决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赵舒婷怒冲冲地,“我就是不同意,看他们能把我吃了不能。”
秦梅香,“妈,咱们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和组织上对抗。一旦把组织给惹急了,今后还会有咱们的好果子吃吗。不定我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掌握在组织手里,到时候一公开,把我爸搞得身败名裂,臭名远扬,咱娘俩永远都抬不起偷,还如何在县里做人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啊。”
赵舒婷好像有什么被秦梅香所点重,半天没言语,长叹一口气,“作孽呀,作孽,咱娘俩孤女寡母的没权没势,在人前话没有分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有任人宰割,就按他们的意思办吧。”
经过积极准备和采取多种措施,三家人全部同意配合组织料理死者后事。
事发第三天上午,县礼堂周围各个主要交通路口已被交警封锁,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入警戒区内。礼堂大门两侧摆满了各个单位和部门送的花圈,礼堂内被布置的庄严肃穆,各种黑纱挽联挂满四周,主席台上三口红松五六七式“指棺材的天地墙的厚度,分别为七寸、六寸和五寸”棺材整整齐齐地停放在中央,各口棺材前面放着一个大花圈和个人的遗像。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县委专门派车提前把家属带到会场,和死者见上最后一面,随即盖棺。参加告别仪式的各位来宾和各大机关部门人员在礼堂内站立。县四大班子领导亲临会场,县委组织部长主持仪式,县委副书记介绍三人生平,规格相当高,充分显示出县委县政府对干部的关心和尊重。
上午九点三十分,告别仪式正式开始,一切都在按照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当宣读秦省五的生平时,突然从礼堂外面进来六七名身穿制服的民警,径直走到前排右侧边角停下,其中一人步伐矫健走至寇书记面前,双腿并拢敬了个礼,声音清脆洪亮地了一声,“寇书记,请不要再继续念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