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非同儿戏,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赵亚洲和秦省五彻底怕了,怕的要命,怕的手足无措,无计可施,但为时已晚。整个屋内顿时沉寂的像在太平间内,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
孙行长木呆呆地,“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是非之地不能久留,我们必须赶快想办法脱身,一旦被人发现,想走可就来不及了。”
赵亚洲面色苍白,阴沉着脸,低着头一语不发,秦省五的酒劲突然散去,精神了许多,想了想,“老赵,咱俩赶快把她们的尸体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趁着夜色,立即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人。哎,差点忘了,在吧台登记的时候,留下什么真实标记没有。”
孙行长仰脸想了想,“老赵做事一向十分严谨,我知道他仅身份证就有三四个,应该不会有。”
秦省五,“只要没有留下任何真实的东西,咱们一旦出了酒店,谁也不会查到咱们头上。现在就立即动手打扫战场。”
等把一切收拾停当,秦省五突然感到肚子有点疼,便意特别明显,急忙跑到卫生间解开裤子蹲了下来,点着一支烟抽着,一阵狂泻之后,轻松多了,伸手往裤子口袋里摸了一下,掏出几张卫生纸,擦过屁股,连同一张写有字的小纸片随手扔进身边的塑料垃圾桶里。厕所连冲都没有冲,就直接站起身向外走。
孙行长在外面等的十分着急,暗骂秦省五,“你这个家伙,拉泡屎尿泡尿咋用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
秦省五看着孙行长,“咱们三个同时出去也太扎眼了,这样吧,我先出去,老赵随后,最后你再出去,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不至于引起别人的怀疑。正好现在是后半月后半夜,天黑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保安也人困马乏,我和老赵从旁边翻越栏杆出去,你一个人开车从正门出去,咱们在西面一公里路口处汇合。”孙行长和赵亚洲点了点头。
秦省五蹑手蹑脚地来到电梯处,轻轻按动电钮,很快电梯从一楼爬到十二楼自动开门,秦省五倏地一下走了进去,见大厅里吧台后面一个女服务员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瞅了瞅四周无人,三步并作两步走,悄悄溜出大门,向右一拐顺着楼墙根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向围栏处走去。走至围栏近前,见栏杆也就是两米左右高,心里有了底。遂蹲下身,向四周看了看,侧耳听听发现没有什么动静,这才轻轻站起身,抓住铁栏杆身子向上一纵,半身趴到栏杆上面,正要向下跳,突然听到有人话。
这下把秦省五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自己被保安发现了,追了上来,顿时头发懵,眼前一黑,从栏杆上面翻落到外面地上,还好地上是耕地,土发虚,摔得不够狠。秦省五大气不敢出,稍微一定神,发现是路上过路之人在话,不是保安,起身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出一里多地,这才放慢脚步,顺着麦地向汇合地点急匆匆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