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筱吞吞吐吐地,“在周一中午吃饭的时候,梅香面容很憔悴心事重重地急着去找我,当面交给我一封信,再三叮嘱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找机会亲手交给你。我问她为什么,可她流着眼泪啥也没扭头就走了,我想你们两个是不是闹什么别扭吵架生气了。”
武效军不解地,“这就奇了怪了,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再了,即使闹点小别扭,也不至于如此转弯抹角兜这么大的圈子让你从中传话捎信,把信直接寄过来不就行了,这里面肯定有事。筱姐,信你带来了没有。”
罗筱茫然道,“你看我这差劲记性,来的时候比较匆忙,在抽屉里放着竟然忘了带了。这样吧,待英子病情稳定之后,你陪我一起去取,也好看看梅香,当面问个究竟。”
武效军失落地,“好吧。”
从店里出来,武效军和罗筱分别,心神不宁地回到宿舍睡了一大觉,醒来之时已是晚上八点。
猛然想起下午罗筱过的话和秦梅香那封具有神秘色彩的信,心里一阵发憷,毛呆呆的,有种发生大祸的不祥预感。一种急切想知道发生什么的心情促使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忐忑不安地走向邮局,整整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当轮到他打电话时,心里却又矛盾重重,犹豫片刻,默默合计着到底能不能打这个电话,该不该打这个电话。最后他心一横,咬着牙,毅然决然地颤抖着双手舀起电话,用右手食指重重地拨起了秦梅香家的电话号码。
令武效军十分失望的是电话里传来“对不起,你拨的店电话已停机。”的提示音,担心自己拨错了号码,又反复仔细地拨了五六遍,依然如此。见通过电话了解秦梅香目前的情况已经毫无指望,只好放弃,失魂落魄地走出邮局,鬼使神差地来到医院,走进邵英英病房。
此时,邵英英已经清醒过来,罗筱等人正围在她的身旁和她小声聊着天着话。
邵英英一见武效军拖着沉重的身体神情恍惚地进来,无力地睁大双眼,朝他微微一笑。
罗筱赶忙从床边站起来,拉个小凳子让武效军坐下,冲邵英英笑了笑,“英子,你得了场病不打紧,可把效军折腾坏了,你看他都已经变得没有一点活力了,这可都是你给拖累的。打个不太恰当地比方,即使你将来的男朋友也不一定会对你这么好,以后千万不能忘了效军。”
陈洁一把抓住武效军的手,激动的眼圈泛红,不停地,“效军,看着你对英子这么好,为英子所做的一切,娘心里特别过意不去,你真是娘的好孩子,娘认你当干儿子算是彻底认对了。”
武效军不好意思地,“娘,千万别这么,区区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大家唯一的心愿就是英子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