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武莲,“这事你们不要生效福的气,都是俺大哥从中搅和的。”
效军娘吃惊地问,“他不顾别人,帮助别人,也就算了,还干涉别人干什么?”
武莲犹豫地,“他不愿意做的事,俺二哥做了,不是衬的他特难看吗,面子上挂不住。他以当不了孩子的家拒绝,也是为了让二哥做不了主。昨天下午,俺大姐就和我了,不要把孩子奶奶埋到武家村,对大哥影响不好,要照顾大哥的面子,让我们另选地方。”
武平顺明白了怎么回事,效福果然是受到平明的唆使。心这一招挺毒的,二妮难上加难,他挽回自己的面子,效福找自己的麻烦,这人年龄这么大了,依然老毛病不改,实在让人可气可恨。
当晚武平顺老两口不放心,一直没敢走静等马文成见效福的结果。
夜里十二点左右,老赵和马文成从效福家回来。
老赵一见面开口道,“二哥,一开始就应该和效福商量一下,打声招呼,这是我的失误和失礼。这趟去的非常值得,虽然费了很大的周折,效福总算答应了,明天丧失照常进行,他不会出来闹事,你就放心吧,都定了。”
武平顺听完,一颗石头才算落地,便和效军娘连夜赶回家。
第二天,天气还不错,雨停太阳出。十点左右,武平顺来到墓地,招呼从县城来的开墓之人,大约用了一个多小时,墓已开好。十一点,灵柩到此,亲戚朋友来了一百多人,武平顺弟兄三人,武效福兄妹六人及本家叔伯弟兄等全部到场,再加上村里帮忙看热闹的,把整条村间道路挤得满满的。
按照当地习俗举行完仪式,十二点之前正式下葬封土,亲戚朋友开始逐渐散去。从灵柩出现到结束,整个过程在执事的主导下有条不紊地顺利进行,没有出现任何插曲。
武效福正要离开,却被武效云一把拦住,怒气冲冲地,“你别走,不是要收拾我吗,在我家里没把我打死不解你的恨,现在我亲自到你跟前,就是要让你打,今天要是不把我打死,你就不是人。”着低头硬往武效福身上撞。
武效福顿时寒脸失色,面色苍白,还没等反应过过来,已被武效云撞至腰间,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武效云正要上前拳打脚踢一顿暴揍,被在一旁的老赵拉住,厉声道,“效云,你想干啥,怎能打你哥,太不懂事了。”
武效云哭着,“赵叔,你别拉我,我非要问问他为啥黑更半夜的到我家里去打我,今天他不当着大家的面清楚,就别想走。”边便用力挣扎,大姑武雪正要离开,见这边兄妹两人吵起来,也赶过来相劝。
武效军早就怒火在胸,见武效福倒地,从身旁看热闹的人手中夺过一把铁锨,上前去在屁股上一阵狂拍,“叫你胡八道,叫你整天没事找爹娘的事,叫你欺负兄弟姐妹,给你洗洗脑,让你长点记性,……”疼得武效福龇牙咧嘴,叫苦不迭,不停地在地上打滚,浑身上下沾满了泥。
武效亮和武效森从不远处,一路小跑,来至近前。武效亮一把抓住武效军挥动的铁锨把,用力一推,把武效军推的后退三四步,呵斥道,“效军,你这个混蛋,头脑一点都不清醒,现在是干啥的,打打闹闹,就不怕让亲戚朋友看笑话,赶快给我滚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