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不解地问道,“以前不是她准备葬在俺大伯家的那块地南头,而且他们还请风水先生给看过,怎么突然又要葬在咱家地里。那块地三亩多,是咱家最大的一块地,以前也议论过将来作为咱家的新莹地。她要是一进,一头一个坟头,肯定不行,将来咱家就用不成了。”
武效军娘,“其实无所谓,我一辈子也不相信什么风水不风水的,就是觉得一大块地有个坟头种庄稼不方便,太可惜了。”
武平顺唉声叹气地,“以前我就知道,平明话没准头,当时和老太太关系比较好,只不过是为了哄老太太开心。现在到真事上就当缩头乌龟也不意外,他什么当不了自己孩子的家,多少人和他就是不同意埋人。二妮一家在城里寸土没有,到了这个时候,上哪去找一块坟地,尸体埋不出去放在家里根本就不是事,马文成和二妮十分犯难。我不忍看着二妮为难发愁,就答应让老太太埋在咱家地里。下午,风水先生和几个人到咱家几块地看了看,如果埋在村南那块地南头,小路太窄,都是长的很旺的玉米,一路上毁的太多,北头是大路,不至于毁别人家的庄稼,就确定了埋在地北头。”
武效军母子俩,“他爹,虽咱们和马老太太关系不大,但是蘀二妮他们解忧,都是最近的亲戚也未尝不可,更何况是在做一件积德的好事,不过把咱家最大的一块地让他们埋人,真太可惜。”
“爹,我也赞成我娘的法,大伯不让埋,咱们肯定要让小姑家埋,这是没啥的,应让她埋到别的地块中,西面那几块地不是都可以考虑吗。”
“刚才也都看了,主要担心毁庄稼太多。要不然,明天一早我给他们一下,调换个地方。差点忘了,今天中午在二妮家吃饭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平明把老太太埋咱家地里的事告诉了效福,效福怒气冲冲地到二妮家,二话不大发一通脾气,什么地是他的,谁都不能当家,不经过他同意谁也不能埋。我咋听感觉都不对劲儿,现在我还没有死,竟然大言不惭的是他的,我怎能吃他这一套。这个家还是我做主,他想怎么就怎么,我肯定不会答应,当场就大吵一场。越不让埋,我是非让他们埋不可。看他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武效军娘闻言气就不打一处来,缀缀地,“这个平明,会的不少,正事不干,自己话食言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反倒撺掇效福跳出来蹦跶,用心大歹毒了,实在可气。既然这样,无论他们是什么目的和用心,这次决不能任他们摆布,一定要反道而为,即使不想让二妮娘埋在咱们这也非让她埋不可,坚决和他们扭到底。”
武效军一脸沉重地,“爹,你不还不知道,你这么一,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么多年来,大哥二哥屡屡找麻烦,制造事端,目的都是在虎视眈眈地觐觑这几亩地。趁这个机会,再加上大伯在背后添油加醋火上浇油的不填好言,凭大哥那个被人一鼓动都上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武平顺神色凝重地,“有什么就让他直接对着我来吧,谅他也翻不出什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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